每个人都很忙碌,陈德率军占领班达群岛。
班达群岛面积不大,只有约摸40多平方公里,弹丸之地,根本不能抗击大军,当东南府舰队出现在海岛附近时,岛民们投降,陈德唾手可得班达群岛。
如此顺利,原因出于公元1623年2月,荷兰人对班达群岛中得伦铎大岛进行令人发指的大屠杀,以报复岛民与英国人合作对抗荷兰之事,荷兰人杀害了近一万五千人,导致现在岛民稀少,
只好投降。
这里的火山土适宜种植肉豆蔻,并出产丁香、椰子和鱼。
既然岛民们识做,陈德不为已甚,宣布他们为自由民,交人头税为东南府做工,每年从勤奋工作者抽取一定比例的人口变为东南府正式子民。
建立了官府,确定护东南府的统治。
然后陈德带着他的舰队,往蒂多雷、德那地两个素丹国和哈尔马赫拉而去。
往北走,经过马鲁古海到达哈马黑拉岛,这些地方位于马鲁古群岛地区。
再经过马鲁古海峡,继续向北行,陈德将打通香料群岛到菲律宾“棉兰老岛”的航线,最终到达马尼拉,把香料出口到马尼拉,转口至美洲,或者经马尼拉,走台湾行省,把香料运回大
明。
这里的海岛多如牛毛,许多都是无人岛。
东南府干了一件累死他们却极富有意义的事,在同行一条商船上,带了无数的空白石碑,每到一个无人岛,就派小艇出动,往那个无人岛上种石碑!
在荒岛上种上石碑,石碑上刻字,正面是东南府第多少多少号岛屿,例如东南府第1008号岛屿-----太多岛屿了,你无法起有意义的名字,只好这样起名。
背面写明此岛已属于伟大的东南府所有,注明日期,立碑单位是东南府爪哇总督府及东南舰队爪哇分,立碑人是官兵某某某。
这立碑人某某某是不断地派人去的,今天轮到你,明天轮到他,谁都有轮到的机会,甚至连就连陈德总督也在某个大岛上种了自己立的石碑,并依大家先例在岛上撒了一泡尿!
回到军舰上都有详细记载,写明日期,在海图上写下什么方位占了什么岛屿,还画像留念。
之后呢,参与立岛的人都得到一本纪念证书,表明他在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岛代表东南府宣示了主权,这是入了史册的!
反正见到无人岛就来这么一着,东南舰队种岛成瘾,好些军舰随舰带了石碑,见到荒岛就种。
不是种得好玩,我们种了石碑,谁敢动我们的石碑,那就意味着战争!
更有甚者,我们在某岛东面种了石碑,有土着住在西边,等大家一碰头,我们绝对不承认那些土着先我们而来,而是我们种岛在前,土着在后,不服就干!
当然也会出现某舰在某岛南面种了石碑,另一条舰在北面也种了石碑的情况,那就比日期吧,先来先得。
……
海岛众多,水道复杂,似是非是,关键在于海图。
东南府有测绘大队,专门绘制地图、海图,其方法仿红毛番根据天上星辰,以绘制投影方式制作。
除了本政权绘制的海图,东南府通过种种手段收集到大量的欧洲人海图,例如《新地图集》,就有所在的摩鹿加海图,画有东南府所去地方的航线。
这里要感谢欧洲人,进入到17世纪,荷兰人一方面高举“公海自由”的大旗,加入到大航海热潮之中。另一方面,荷兰人也将海图制作出版拉向了市场,从而打破了中世纪以来航海图保
密与神秘化的局面。世界航海图的制图中心,由葡萄牙和意大利的封锁和垄断,开始转向“洼地国家”比利时与荷兰的市场化制作与出版。
佛兰德斯(今比利时)拥有三位杰出的地理学和制图大师墨卡托、奥特里乌斯和洪第乌斯,荷兰最大的地图出版商、着名制图师威廉·扬松·布劳(Willem Janszoon Blaeu 1571-1638年
)和他的儿子约翰·布劳(Joan Blaeu,1596-1673年)看准了航海图需求越来越大的前景,便大量收集和制作许多最新航海图。
1634年布劳家族的制图公司出版了有161幅地图的《新地图集》,后来又出版了超越以往任何一部地图集的《大地图集》,每片海洋都绘有信风和航海方向,还有大帆船,海洋的名字皆以
风格华的华丽细字体书写,海岸线夸张地加上了阴影,以突出立体感……
陈德手里的摩鹿加地图是威廉·扬松·布劳1630年的作品,此图把目光集中到了香料群岛中最具极品价值的几个小岛之上,它表明此时荷兰人已控制了最重要的香料产区。
此图中描绘的德那地岛,也叫特尔纳特,是今天北马鲁古省会所在地。紧邻它的蒂多雷,也是个香料岛。图中可以看到这里有茂密的森林,在森林后面是一片平坦的香料种植带。这几个
小岛连缀成一个巨大的香料生产基地。此图反映了当时的荷兰东印度公司繁荣的商贸图景。
依靠海图,再由荷兰人带路,舰队抵达目的地。
一定程度上,红毛番得到了东南府人的敬意,这也是大家支持颜老大把红毛番与中华小跟班列为同等阶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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