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特侯爵有意栽培年轻的副官,经常提一些问题让他思考,从中学习到战斗的真谛。
见大人动问,胡安·卡洛斯紧急地思索着破城的良策,最终他颓然一叹!
他跟随大人,见识到大人所使用的种种手段,结果都不能够破城,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去攻破这座雄城。
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舒伯特侯爵反倒是笑开了,轻声问他道:“我军有什么优势,敌军相对我军,又有什么劣势?”
“我军人多!”胡安·卡洛斯回答道。舒伯特侯爵双手一摊道:“我们应该发挥这个优势,从而一举制胜!”
“可是我们已经集中兵力去攻了,但我们还是不能取胜!”胡安·卡洛斯轻声道。
“一倍的兵力不能攻克敌城,那就来二倍的兵力,二倍的兵力不成,那就来三倍的兵力!”舒伯特侯爵教育年轻的副官道:“如果你还不能攻下敌城,那是你的兵力不足!”
他双眸一凝,对副官说道:“这就好比吃饭,饭是要一口一口才能吃下去的,胃口再大的人也无法一口就把一大碗饭一口咽下。当我们把一大碗饭塞进他的嘴里,他会怎么样?”
“那他会被噎死!”胡安·卡洛斯耸耸肩道。
“没错!”舒伯特侯爵点头道。
“所以我们现在攻不下敌城堡,是因为我们兵力不足,因此必须征发更多的兵员,把他们都派上战场,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敌城堡!”舒伯特侯爵狠狠地道。
“那得死多少人哪!”胡安·卡洛斯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道。
见他脸上失色,还是年轻啊!
他的担心成为了事实,舒伯特侯爵向后方正式行文,请求调兵,要求征发十六岁到六十岁的男子上阵,还有女人也要上阵。
他的请求以最快的速度被批准了,毕竟皇帝利奥波德一世很清楚一旦战败了,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在各地官府发出的通告上危言耸听地道:“基督的土地危险!欧洲危险!奥地利危险!”
由于奥地利的白皮文化闭塞,宗教信仰,绝大多数的白皮对于南华军根本不了解,认为与奥斯曼的包头佬一个鸟样都是野蛮人,因此奥地利官府趁机谣说:“东方来的异教徒已经占领了布拉迪斯拉发城堡,他们将要进攻维也纳,如果维也纳失守,则欧洲震动,基督世界的末日到来!”
“如果欧洲沦陷了,他们将会关闭所有的教堂,所有男人被卖掉当苦力,女人成为异教徒家里的奴隶!”通告上如是说,他们还揭露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多年来南华帝国大量买入白种女人,有多少收多少,导致白种女人售价居高不下,已经达到了平均一百二十银元一个白种女人的高价!而白种男人则下跌到三四十个银元的均价,盖因南华军攻占的地方多,白种男奴的数量大,卖不出去!
在中国人的占领区,敢于反抗的地方,都会遭遇到中国人可怕的处置:“他们捉拿所有的人,男的当苦力,女的被卖掉!”
中国人所到之处,统统寸草不生!
这个消息以前没说过,如今大肆宣传,深受反动宣传蒙蔽的奥地利人彻底地吓坏了,他们纷纷献出了自家的孩子,鼓励他们参加到打击异教徒的战斗中去。
至于那些不肯从军的男人,那就敬酒不吃吃罚酒,官府捉拿他们,强征入伍,演绎了一出出“捉壮丁”的闹剧。
由于前线急需兵源,对各层官员的征兵任务层层下达,官员与官吏们急红了眼,到处捉壮丁,强征入伍,以至于社会上风声鹤唳。
但还是有些奥地利人是了解南华帝国的实力与行事风格,他们与中国人有所接触,知道中国人是世界上一流的文明人,他们富裕有礼貌,待客热情,只要不为已甚,他们愿意与各族和平相处。
关键是中国人的实力劲爆,打遍东西方无敌手,这样的国家,怎么能够去抗衡呢?
在维也纳边多瑙河的河关上的一个低级官员叫做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他曾经结识了一个经常在多瑙河航道上行走的中国商人贾富贵(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中国间谍,在外国的中国间谍很多都用“贾”字为姓,明摆着欺负白皮不懂得反间谍),一来二往后,大家熟悉了。
贾富贵为人四海,十分阳光,出手也大方,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从中了解到了许多中华的情况,并且有一次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妻子生了重病,白皮的蒙古大夫说要放血就好,结果被贾富贵用中国的医术治好他妻子,从此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成为了一个中国铁粉。
除他之外,还有一些白皮被贾富贵策反,与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结成了一个亲中的小圈子。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收到了一个通知,命令他到维也纳城里的教皇街第十二号报到,那正是征兵点,接受第三次的入伍检查,前二次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成功地避开了。
现在他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确信:他一定得再次设法使自己在体检中不合要求,不然在中国人即将取胜时死在中国人的手里,白白地送死,多么不值得!
他前二次是在体检前大量饮用中国酱油造成高血压症(酱油正是中国人送给他的),头昏目眩,从而逃过了入伍,但第三次恐怕不这么轻易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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