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荧和派蒙离开黄金屋约莫一个多时辰之后,一队约莫数百人的千岩军士兵们便浩浩荡荡地赶到了黄金屋并接管了这个璃月重地的防务,同时,他们还派出了相当一部分的人手入内,将整个黄金屋内外查探和搜索了一遍。
“报!!”
“头!”
“黄金屋内外全都搜索过一遍了,没有发现任何入侵者滞留!”
“和我们之前收到的情况一致,所有的黄金屋职员和原驻守千岩军袍泽兄弟们都倒下了,不过还好,他们好像都没死,但也轻易唤醒不过来,连泼水都没用的。”
很快,当外围的千岩军士兵如临大敌般将外部的防线和岗位布置妥当之后,一个千岩军士兵便快步从黄金屋的大门内跑了出来,并跑到了一名将领的身前行礼后大声禀报着道。
“是吗?”
“如此看来,那两个旅行者说的倒也没错,愚人众确实是突袭了我璃月的这黄金屋重地,甚至还毒晕了所有的人……”
“真是可恶,偏偏选这个时候!”
听到这里的情况果真和来之前得到的消息一致,那个千岩军将领不由得有些懊恼地狠狠一拳便砸到了黄金屋大门的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那……”
“头,咱们现在要怎么做?”
那名士兵等了一会,然后不敢怠慢,赶忙再次问道。
“唔……”
“首先,必须加强戒备!”
“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不能掉以轻心,别再让愚人众或者别的那些歹人有可趁之机!”
“其次!”
“先把所有昏迷的人转移到外边走廊的空旷处,同时打开所有的门窗,务必让那些残留的毒雾尽快散尽!”
“愚人众是直接用毒雾灌进山谷的,保持通风是关键!”
“去!”
“派点哨探到周围的山上去!”
“绝不能放松警惕!!”
紧接着,沉吟了一小会,那千岩军将领便很快发布了一连串的命令。
“还有!”
“那个旅行者不是说了,她抓到了一个愚人众的执行官吗?”
“那个混蛋在哪?”
“把他押出来!”
“这一次,他死定了!”
对话,那个千岩军将领想了想,就打算先去找某个始作俑者的麻烦,也就是那两个旅行者离开军营时曾告知他们的那个被其现场击败和抓获的愚人众执行官——「公子」。
“那个……”
听到自己的长官竟突然问起那件事情,那个千岩军士兵先是一愣,接着就当然是有些为难地扭捏了一阵,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清楚。
“头!”
“您还是自己去看吧?”
最终,看到避不过,他便在迟疑了一会后,不得不硬着头皮示意他们的这位长官跟他一起进到黄金屋里边去。
“有什么问题?”
“哼!”
“带路!”
眉头一皱,知道事有蹊跷的那名军官也不含糊,直接大手一挥,示意手下赶紧带路。
很快!
俩人便来到了黄金屋大厅下一层的那一根柱子前,并一眼就看到了那被切断并松松垮垮散落在地上的几圈绳子。
“!!”
“人给跑了?”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一群废物!!”
见状,那个千岩军将领心下一恼,接着竟想都不想,就直接转头并劈头盖脸地就指着那个正讪讪地站在一旁的千岩军士兵的鼻子怒斥起来。
“……”
无辜被训斥,那个千岩军士兵先是缩着脑袋凭白挨了一顿,直到他们的那位长官略微消停下来后,才敢唯唯诺诺并小声辩解着道:
“头!”
“这不关我们的事!”
“我们带人找到这里的时候,它这就已经是这样的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确实不关他们的事,因为他们来的时候,这里确实就只剩下这些被斩断的绳子而已,至于原本该捆在柱子上的人,他们的连半个影子都没见着。
“噢?竟有此事?”
“你们确定?”
听到是这么一回事,那个将领的面色这才稍稍好看了一点,然后,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赶紧上前仔细查看起了那些绳索的断口以及遗留在柱子上的切割痕迹。
那显然是贼人斩断绳子逃脱时留下的,绝对不可能是被捆的人动的手,也就是说,那个愚人众的贼子,是被其同伙给接应并救走的!
“唔?”
“这些划痕是……”
“!!”
“是愚人众的那些‘债务处理人’部队使用的特别祭刀?!”
然而,才看了一会,那个将领心下一惊,接着便如同是有些不太敢相信一般惊呼起来,并同时用警惕和问询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那个千岩军士兵,似乎是想要跟对方确认些什么。
“没错!”
“头,我们刚刚已经让斥候过来查验过了。”
“他们说……”
“应该是那个旅行者在击败愚人众的执行官后并没有去仔细查探和戒备周围,所以,那些会隐匿身形的‘债务处理人’便趁着这里没人,直接将他们的执行官给救走了。”
“这种痕迹肯定不会有错的!”
对此,那名千岩军士兵似乎早有预料,于是便直接上前并说道。
“对了!”
“头,我们还在外边的一处窗边发现了一些脚印,那鞋子的纹路就是愚人众部队专用的,只有至冬国的人才会穿那种厚底的皮靴!”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屡屡刺探我黄金屋区域,说起来,我们千岩军的哨探也不是第一次和那些家伙打交道了,确实只有那些凶恶的异形祭刀才能划出这样的划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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