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罗姆·波拿巴的亲自部署与亲自指挥之下,吊唁团队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完成了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
一支以蒙福尔亲王为首、瓦莱夫斯基为辅的吊唁团队于一八五九年一月八日,从巴黎出发启程前往奥地利帝国首都维也纳,参加拉德茨基元帅的葬礼。
为了表达法兰西帝国对拉德茨基元帅葬礼的重视,热罗姆·波拿巴还为吊唁团队举办了一场中等规模的送别仪式,并且亲自将蒙福尔亲王等人送上皇家列车。
伴随着蒸汽车头发出刺耳的鸣笛声音,皇家列车开始加速前进。
站在火车站台望着已经快要消失视线中的火车,热罗姆·波拿巴同样转身离开。
在乘坐马车返回杜伊勒里宫之前,热罗姆·波拿巴叫来了副官布尔巴斯基。
“陛下,您有何吩咐!”布尔巴斯基站直身子,语气谦恭地对热罗姆·波拿巴询问道。
“你现在立刻前往财政部、公共交通部,以及法兰西银行,让阿希尔·富尔德大臣、巴罗什大臣与贝米尼行长在今天下午3点之前,赶来杜伊勒里宫!”热罗姆·波拿巴向布尔巴斯基下达命令道。
收到命令后的布尔巴斯基当即向热罗姆·波拿巴行了一个军礼,掷地有声地说道,“我这就去通知!”
“嗯!”
热罗姆·波拿巴一边点头,一边进入马车。
布尔巴斯基目送热罗姆·波拿巴的车驾离去,直到车队消失在拐角处后,方才骑马通知。
布尔巴斯基先是抵达财政部,然后再前往了公共交通部与法兰西银行。
等到布尔巴斯基全部通知一遍之后,时间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从外界返回杜伊勒里宫的他立刻向热罗姆·波拿巴汇报了通知完成的消息。
“嗯!辛苦了!”热罗姆·波拿巴微笑着对布尔巴斯基说道。
……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下午3点。
阿希尔·福尔德、巴罗什、贝米尼三人抵达杜伊勒里宫。
负责迎接两位大臣与一位行长的巴希里奥望着三位帝国重臣腋下夹着的皮包,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惊诧。
“三位阁下,请跟我来!”
在巴希里奥的带领下,三人穿过了一座座富丽堂皇的拱门,抵达了杜伊勒里宫二楼靠后位置一所房间。
透过走廊的窗牖往外看,可以清楚地远处的卢浮宫,以及连接卢浮宫与杜伊勒里宫的数条廊道。
“陛下就在里面!”
巴希里奥一面对三位重臣说着,一面用手推开紧闭的房门。
热罗姆·波拿巴的身影随着巴希里奥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映入三位大臣的眼帘。
此刻坐在壁炉旁看书的热罗姆·波拿巴在听到房门口传来的动静之后,同样也抬起头。
当他发现房门口的阿希尔·富尔德等人后,立刻放下书起身前去迎接。
阿希尔·富尔德见状快步来到热罗姆·波拿巴的身旁,恭敬地向热罗姆·波拿巴问好,“陛下!”
热罗姆·波拿巴望着阿希尔·富尔德与他们腋下公文包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地笑容,嘴上不由得调侃了一句,“来都来了!怎么还大包小包地往这里带!
事先说好我这个人比较挑剔,不是贵重礼物我不收!”
阿希尔·富尔德等人自然也听出了热罗姆·波拿巴的调侃,他们立刻回答道,“陛下,我们可以向您保证这个礼物,您一定会收下!”
热罗姆·波拿巴心中不由得涌出了一丝期待,“我现在有些期待,你能够给我什么样的礼物了!”
随后,热罗姆·波拿巴安排阿希尔·富尔德、巴罗什与贝米尼坐下。
中断了数日之久的御前经济(小)会议,在欢声笑语中正式开始。
身为财政大臣与三人组“老大哥”的阿希尔·富尔德当仁不让地是第一个讲话。
阿希尔·富尔德先是将自己整理地财政资料交给热罗姆·波拿巴观看,等到热罗姆·波拿巴粗略地看过一边之后,阿希尔.富尔德方才开口。
他首先宣称帝国的经济涨跌不仅在于帝国本身,同时也同全球的经济大环境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个可以理解!”热罗姆·波拿巴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毕竟1857年的经济危机波及范围实在是太大,哪怕热罗姆·波拿巴用尽全力收缩业务也免不了受到一定的冲击。
尽管这种冲击同美利坚合众国面对的冲击相比等同于一朵小雨滴,但是时代的一朵雨滴均匀地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的话,可就不是雨滴那么简单,而是足以吞没一个人的惊涛骇浪。
否则,热罗姆·波拿巴也不会选择在去年铤而走险(当然这也有奥尔西尼的助攻)吞并萨伏伊和尼斯,利用扩张土地带来的威望将帝国的反对派再一次压住,同时也稳住了法兰西的股市。
“截止1859年1月,我国钢铁产能相较于1856年同比增长了10%(91.5万吨),金融市场同比增长20%、农产品出口市场已经恢复至危机前的水平……”阿希尔·富尔德先是向热罗姆·波拿巴汇报了产能问题方面的进步,而后又向热罗姆·波拿巴汇报了1858年全年的税收,“截止至1858年12月,法兰西全年收入大致为23.06亿,支出为22.13亿……公共债务支出总额为94.17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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