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的脸色无比阴沉。
死一个女人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死的是女神,也不是事。
但死的女神是战神的闺女,这肯定是事了。
还是在他床上死的。
传出去肯定说不清。
人们肯定不会相信是病死的。
除了病死,人们会相信任何说法,尤其是一些不要脸的事情。
这件事情虽然不至于要命,但也是个麻烦事。
另外,平白无故的,他也不希望吕玲绮就这么死了。
武力81的女人可能天下就这么独一份了,这么好的女武神死了多可惜啊。
认个朋友她不香吗?
袁谭是个很喜欢结识朋友的人,尤其是这样的朋友,便是那曹孟德这样的敌人都是知己。
跪着的老中医真是吓坏了,白胡子乱颤。
虽然他知道袁谭是一个宽厚的公子,但那女孩子生的国色天香,生平仅见。恐怕也只有北地双娇:蔡府小姐蔡琰,甄家小姐甄宓能够相提并论了吧。
这样的大美人……要是死了。是男人肯定就怒了,还不把他给咔嚓了。
“她是什么病?”袁谭问道。
老中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原本就跪在地上,又磕头道:“大……大公子……,这这……这应该是战场上的瘟疫……。”
“战场上的瘟疫?”袁谭双手交叉抱在身前,他知道这个瘟疫,其实就是破伤风。
破伤风是和创伤紧密相连的一种特异性感染。
各种类型和大小的创伤都可能受到污染,特别是开放性骨折、含铁锈的伤口、伤口小而深的刺伤、盲管外伤、火器伤,更易受到破伤风梭菌的污染。
古老的战场上,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都有。因此破伤风的特点,除了火器上之外,全占全了。
不过破伤风一般都是有潜伏期的,不可能昨天挨了一刀,今天就发作的,没这么快。
不过也给袁谭提了个醒。
“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袁谭道。
这个医生也只是一般的医生,知道的可能还没有袁谭这个现代人多,直接打发走了。
老中医松了口气,心想大公子真的如同传闻般宽厚,毕竟这要是其他大户人家,他不死也要脱层皮才能出门吧?
袁谭无意之中,还传播了一次仁德病毒。
“大公子,这可怎么办?”郭嘉没想到直接就把大夫给打发走了,这是怎么想的?
“奉孝啊,我听说你一直身体虚,以后少喝点酒。我最近得到了一些肾宝药水,一会派人给你送去。”
“是……,属下告退。”郭嘉脸一红,他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喝花酒,顿时心生羞愧。
又感到应该袁谭另有安排,既然不告诉他,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作为一个合格的属下,马上告退了。
……
三天后。
袁谭府邸。
“袁谭,你这只禽兽!”
随着屋子里传来一声娇叱。
就连屋子外面门口站着的两个丫鬟都吓的跪了下来,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这么愤怒的声音骂禽兽?
这三天里。
第一天,袁谭是围着吕玲绮看,研究她。
随着深入,发现应该是伤口发炎,趋向于败血症。
败血症发作起来很难治疗,但初期却也好用药。
于是他就去了百货大楼底商的那家社区医院搞药。
他还自作主张,加了破伤风的预防针。
这些都并非红色处方,因此还是很齐全的。
于是,又是打针又是吃药,终于给治好了。
不过,因为打针的问题,已经和吕玲绮结下了‘血海深仇’。
毕竟袁谭不是专业的男护工,打针的时候意外频发,给人家打的都是疙瘩。
这谁受得了。
更何况还有其她难言之隐。
外面的丫鬟跪下后,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袁谭不满的声音,“这位姑娘,我怎么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但我不要你报恩了,咱们两不想干,你看如何?”
房间里马上传来拔剑的声音。
“看剑!”女的不甘心。
“看棍!”男的不留情。
叮叮当当打成了一片。
“咱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袁谭的喊声传来。
但那是说别人的,轮到自己,谁又能真正不拘小节呢?
“这是小节吗?纳命来吧!”吕玲绮的娇叱传来。
“我不跟你说了,跟你一个长头发的说不清。我跟你爹说,你爹一定会理解的!”
外面的丫头听到这里就流汗了。
其中比较单纯的丫鬟直接道:“大公子还跟人家爹说,人家爹知道这事情后,还不劈死大公子?”
另一个丫头比较狡猾,道:“大公子一定是想以势压人了。毕竟大公子武艺过人,谁又能打得过他呢。”
房间里。
吕玲绮拿着利剑,喘息不定,看着拿着双截棍的袁谭。已经知道,打是打不过这个人了。
“不要,我爹不知道我来了!”吕玲绮念头变了。毕竟她作为一个有礼仪的女孩子,当然知道袁谭是为了救她而迫不得已。
“你爹不知道你来?”袁谭心里一下就敞亮了,怪不得吕布毫不担心,怪不得吕玲绮遮遮掩掩。
他眼珠一转,“你爹是谁啊?”
吕玲绮瞪大了眼睛,你在装蒜吧?“我爹是温侯吕布!”
外面两个丫鬟听到这里,当时就瘫坐到了地上,对视一眼,大公子死定了。
袁谭也瞪大了眼睛,“原来你爹是温侯,我都不知道这事。我也不知道你是个女的,我现在才知道你原来是个女娃,你别耍赖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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