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明白想要获取第一手的线索和资料,必须寻找两个人,苏赫巴鲁和齐涵骏。
按安达的话,齐涵骏如今已马老谢鞍了,他们需立即去打听,两人才刚刚进来休息,银蕊姬就急匆匆到了,“糟糕,有人闯到中军帐去了,此刻一群侍卫寻了过来,你们……”
此刻银蕊姬一看,发觉两人还穿着夜行衣,顿时明白了过来,张口结舌道:“原来是你们啊?”
“放心好了,不会拖累你,哈哈哈。”祁月和萧承衍立即更换衣服,一会儿后一群人已咋咋呼呼进来,他们对这里的每个人都检查的很仔细。
齐涵骏并没有亲自出马,但差遣出来的一个白袍小将却精明睿智的很,此人做事一丝不苟。
她不但检查了歌舞伎的队伍,还检查了今日到这里来的不少闲杂人等,“中原人或具有中原人血统的出来!”
白将军怒吼一声,队伍之内很快有几个人出来了,大家出列以后面面相觑,不清楚白将军要做什么。
他扫视了一圈众人,按年龄排除,倒有不少人给排除了出去。
有两对儿年纪轻轻的鼓手站在原地,齐涵骏凑近两人,犹如猎犬一般转圈,忽而站定在两人面前,那双狠厉的眼内射出冷漠的光,梭巡左边那一对后,厉声问:“刚刚你们去了哪里?”
“在四方馆内休息,此地人地不熟,哪里都不敢去。”男子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妻子保护在了背后,看出这是一对儿苦命鸳鸯。
那将军从头到家打量了一下两人,视线终于移到旁边那一对儿身上,“你们呢?如何?”
“我们也哪里都没有去。”说话的依旧是男子,他声若洪钟字正腔圆,实际上郑国人最讨厌中京的人,虽然战争已在多年之前就偃旗息鼓了,但那种根深蒂固的嫌恶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这是一种明火执仗的歧视。
祁月和萧承衍躲在暗处看到了这一切,萧承衍已经是火冒三丈。
祁月也想要打抱不平,但此刻形格势禁也只能拭目以待。
“好,知道了。”
那将军似乎已不准备细究,转身就走。
那几个中原人如蒙大赦。
祁月也如释重负一般,但就在下一刻,那将军冷漠的回头,“给我拿下,就地正法。”
“将军,将军啊。”那两对儿苦命鸳鸯顿时跪在了地上,“将军,您手下留情啊,求求您了。”
“抱歉的很,”那人高昂起下巴,视线在众人身上梭巡了一圈,“此乃皇上的命令,只能委屈委屈你们中原人了。”
“就地扑杀!”那将军不容置喙的开口。
听到这里,银蕊姬急忙出去,“将军,究竟中原人做了什么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但走遍天下也有个理字儿啊,您这是做什么呢?”
“在郑国,没有他们说话的份儿,本将军这是杀一儆百!”那将军居高临下凝视银蕊姬,此刻银蕊姬看上去我见犹怜,她仓皇的想要为这急转直下的局面做点儿什么。
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祁月看到银蕊姬的嘴巴在颤抖,鼻孔一张一翕。
“但……”银蕊姬每个字都重于千钧,“但你们即便是杀人也应该有个理由啊。”
“理由?”那将军哂笑,翘起来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你天真什么呢?我杀人还需要理由吗?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你中京人到我皇宫骚扰,自是要斩尽杀绝,我奉劝你最后少说两句否则一概而论!”
那人盛气凌人。
地上跪着的苦命人已吓坏了,气氛一点都不好,祁月注意到有人已从外面走了进来,十有八九是要斧钺加身了。
哪里能等这个?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她二话不说就从天而降,顷刻之间已攻了出去,别看那白将军膀大腰圆,实际上却是个正儿八经的酒囊饭袋,祁月一招已将此人擒拿住了。
接着纵身一跃,白将军已被祁月抓着两人站在了前面拱桥的栏杆上,下面惊涛骇浪,上面祁月却面不改色,萧承衍倒想不到祁月会提前出现,此刻也尾随了过去。
将士们看到这里,也一个个都追逐了过去。
大家无可奈何。
无计可施。
祁月微微一笑一耳光就丢了过去,用力一推,那白将军的身体哗啦一下就跌了出去,祁月右手闪电一般伸出,一把抓住了白将军后背心,此刻狷狂一笑,“将军可知冤有头债有主,你欺负的都是手无寸铁的可怜人,你有本事和我较量一下。”
“啊!你!士可杀不……”
祁月冷笑,假装要将白将军推下去。
白将军吓坏了,祁月嫣然一笑,志得意满的很。
“叫姐姐。”
“我就是死……姐姐。”也不知道祁月出了什么阴招,顷刻之间那白将军就叫出了姐姐,祁月自然明白,羞辱一个人比杀了一个人还痛快,他不是喜欢折腾中原人,她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姐姐。”
“叫姑奶奶。”
“姑奶奶。”那白将军彻底被征服了,祁月看到这里冷漠一笑,一脚将宝将军发射了出去,白将军压根来不及起身,等感觉面前席卷过一股狂风,再看时祁月的脚已踩在了他胸膛上。
祁月微微笑,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已多了一把匕首。
几乎是一刹那之间手起刀落,那耳已经坠下,祁月让那个白将军捏住阻击的耳朵。
白将军愣神,“这是什么啊?”
“尊驾的耳朵啊,呵呵呵,从今日以后我呢会在暗中观察你,一旦你杀害我中原人,我和你势不两立,随时抓你出来,然后一刀一刀将你凌迟处死,刀刀不致命。”
“我们就……”祁月冷笑,“后会有期了。”
两人依旧消失在了夜色里。
来得快,去也匆匆。
众人还咋咋呼呼要寻找呢,两条黑影早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妈了个巴子的,妈个巴子。”白将军气急败坏起身,朝着祁月消失的方向大吼大叫,“你以为我怕你呢,我才不怕。”
刚刚快刀子割肉,白将军几乎没有感觉耳朵疼,此刻剧烈的疼痛感已包围了过来,“哎呀,耳朵,我的耳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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