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大难不死的男孩儿,第一次他幸免于难是因为有他的母亲莉莉波特的保护才躲过阿瓦达索命咒,第二次他与死神擦肩而过是因为他是死亡圣器的主人。
食死徒的标志是黑魔标记,而格林德沃的门徒则是用的死亡圣器,在卢娜洛夫古德的父亲胳膊上就有一个,波莫娜不知道他是单纯喜欢那个符号,还是他已经是格林德沃的门徒了。
和魔法生物结合生出混血,这种事伏地魔是不会做的,却是白巫师和格林德沃的风格,他们曾经是很亲密的朋友,最后却走到了敌对的位置上,为什么?
她坐在镜子的前面,用口红在额头画了一个闪电形的痕迹,在如尼文里它代表胜利的意思,如今它消失了,是代表什么?
她感觉有个答案即将呼之欲出,却抓不住那一闪而过的灵感,于是她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就是莉莉,她要怎么做才能启动那个古老的咒语。
那个咒语不仅仅只是反弹阿瓦达索命咒,还要到佩妮家保护哈利的安全,在那天波莫娜跑到哈利家外面的院子时,她目击了哈利魔力暴动的过程,并没有完全失控,却也相当危险,那个男孩儿很希望自己能有父母的疼爱,可惜周围都是不理解他的人,那些麻瓜恶意中伤他的父母,以从此获得谈资和优越感。
是的,优越感,这就是纯血主义盛行的根本原因,连摄魂怪都看不见的麻瓜凭什么统治世界?
为什么会感觉到绝望?为什么会觉得孤独?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你不知道那个答案,只是跟其他人一样按部就班地活着,这样的日子过起来难道不觉得恐怖吗?
“妈妈爱你,哈利,爸爸也很爱你。”波莫娜听到一个女人轻声耳语“你要安全,哈利,你要安全……”
“你在干什么?”西弗勒斯的声音将波莫娜从那个幻觉中唤了回来。
他此刻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正一脸厌恶得看着她额头上的闪电标志。
“你现在打算扮演救世主了吗?”
“我想弄清楚是什么力量让莉莉启动的咒术。”
“那也用不着在头上画这个东西,把它擦了,看起来真恶心。”
他背转身,将那个变形蜥蜴皮做的空间袋系在腰上,它固然能防贼,不过要是有人想救他也找不到魔药教授的存货。
“我们身上都没有如尼文痕迹,西弗勒斯,我觉得哈利的疤不是简单的生命共享那么简单。”
“那个老傻瓜说了,在咒语反弹的时候黑魔王的一部分灵魂碎片附着在了当时唯一活着的生物身上,哈利波特头上的疤痕是他的灵魂,每次一碰到与‘黑暗’有关的事都会疼。”
“老巴蒂克劳奇的死可和哈利没有关联,为什么他的伤疤还是疼了?”
“这我怎么知道。”
“有没有可能那是个警告,警告他有危险,现在哈利是个傲罗了,你还记得么?”
西弗勒斯整理衣服的动作停止了。
“你有没有想过邓布利多可能弄错了。”她转过身,面对着他“西比尔曾经在三年级时给他预言过,她说的预言被记录在一个普通水晶球里,主人和仆人会在今晚重新聚首,仆人肯定是虫尾巴无疑,主人你觉得是谁?”
“邓布利多是因为预言判断哈利波特是魂器的?”
“你真聪明!”波莫娜站起来,冲过去想要抱着他亲一口,西弗勒斯伸出一根手指,点着她的额头,不让她靠近。
“我听够预言了,就是因为预言黑魔王才决定杀了莉莉。”
“但他们都相信不是吗?”波莫娜规矩得背着手站好“他们的计划和行动都是因为预言展开的。”
“我在听。”他皱着眉说。
波莫娜上下打量着一身黑衣,看起来很有魔王气势的西弗勒斯“你有没有想过你才是主人,虫尾巴是你的仆人。”
他立刻讥诮得笑着摇头。
“黑魔王一生中有很多失败,不过这些失败中最失败的就是让皮特佩迪鲁给他熬复活的魔药,如果虫尾巴是我的仆人,我就会用‘可悲’来形容我自己,说不定我还和我妈妈住在一起,更不可能跟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结婚了。”
他所形容的失败者好像真的很惨,不过被他称赞让波莫娜很高兴。
“谢谢你,西弗勒斯。”她局促不安得说道,脸颊不自觉得羞红了。
他伸出手,用手背轻抚着她的脸颊。
“有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梦,是我孤独太久幻想出来的。”他就像承受着极大痛苦一样,皱紧了眉“你太完美了。”
这种更加直接的赞美她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低下了头,他的手指绕过来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对着自己空洞的眼睛。
“把你的魔杖放下,西弗勒斯。”
“见鬼!”他懊恼得咒骂“为什么你总能发现我的意图!”
“你想知道我刚才想什么对吧?你大可不需要如此大费周折,你可以直接问,就跟你以前约我去舞会时一样。”波莫娜笑着摇头“你居然对我说不要浪费,真是个蠢货。”
“我能问问为什么你心里都愿意跟我去参加舞会了,你还要折磨我?”
波莫娜思考着,她为什么要这么耍着他玩呢?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也许我只是希望能引起你的注意。”
她的答案让他更加费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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