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2号展厅旁边的大中庭餐厅吃过午餐后,他们继续游览大英博物馆。
大多数游客直奔17号希腊馆,这里有很多大理石雕塑是从帕特农神庙上拆下来的。
在经过罗马近千年的掠夺,以及近代英国人的掠夺损坏后,雅典国家博物馆的馆藏不论是数目还是质量都偏低,希腊人目前正在探讨这些大理石雕像归还问题,为此两国闹得很不愉快。
由于石像被运往英国前已经被切割,加上运输的损伤,这些石像都残破不全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些肉块,毫无美感。
凡是在希腊看过帕台农长廊就会知道雅典的帕台农神庙为什么那么残破不堪了,强盗在掠夺这些古代文明精华部分的时候并没有仔细保护,要么是马有头,身体不知去向,要么是人有身体,头不知所踪,半人马的腿不见了,人形女神的胳膊不见了,除了遍地狼藉和满目疮痍没有别的形容词可以形容。
马克思认为,宗教是被压抑生物的哀叹,且它同等于没有灵魂状态下的心绪,是无情世界的感情。
波莫娜觉得宗教更像是一种人心灵的补全,当人寂寞、无助的时候就会向神祈求帮助,不会觉得那么孤独。
希腊的神和其他文明的神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有人性,最初的原始崇拜里,希腊人崇拜的是神的力量,而不是道德,这种神更像是具有强大力量的人类。
进入道德文明时代,知道了羞耻心的人类才会遮蔽自己偶像身上的错误,试图缔造完美道德的神。
柏拉图心目中天上的爱神是存在于理想中的,现实中并不存在,活在人世的是地上的爱神,维纳斯也要洗澡,她洗澡的时候被人惊扰了也会吃惊,这是一个活人的反应。
一个道德完美的爱神遇到自己洗澡被人偷看的情况该如何是好?
文艺复兴反对神学却不反对宗教,而基督教神学基础是新柏拉图主义,柏拉图素来以追求心灵沟通、排斥情欲、追求理性精神上的纯洁恋爱著称。教会尤其是天主教是禁止神职人员结婚的,这与古罗马社会晚期的社会风气有关,罗马贵族纵欲过了头,过着晨昏颠倒的放纵生活,仿佛活着的只有一个皮囊。
到了道德文明时代,过度地禁止又产生了新的社会问题,绝大多数男人根本就不喜欢柏拉图,那种理想化的爱情根本就不切实际。
柏拉图说,最美好的爱只存在于男人之间,希腊和罗马非常流行同性恋,但不是每个人都是gay,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女人的。
接受不了就接受不了,中世纪教会里同性恋者很多,这与神学基础的新柏拉图主义有直接关联,新柏拉图主义提倡东方神秘主义,也就是迷信。
不只是圣杯、裹尸布、真十字架这种圣物,就连他留下的圣包皮都被认为不孕不育的女人呢看一眼就会怀孕的奇效。
亨利五世找过一家法国的教堂借过,还好那家教堂只是说有安胎的作用,只是因为效果显著而没有归还。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借了不还,休想再借。
来去屋的规则就是有借有还,可是阿不思却将厄里斯魔镜从里面借了不还,按照规则来去屋的房间入口该消失,然而da成员却依旧可以进去。
身为威森加摩首席法师阿不思邓布利多有权力可以更改一部分魔法规则,掌握权力就意味着享受特权,当特权在自己手里的时候谁都不会有意见,要是特权在别人手里那感觉就很不舒服了,这时候嚷嚷平等、抱怨命运不公是没用的,要靠抢过来才能自己使用。
马克思说:暴力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婆。
暴力在马克思眼里并不是一个贬义词,男孩子的世界充满了竞争和暴力,跟女孩一样是没法在野兽横行的世界生存的。
德拉科退出了这场较量,他跑去圣芒戈当医生了,他是个内心柔软的人,他更适合撒娇、仗势欺人,并不适合使用暴力闯出自己的天地。
暴力用在文明身上的结果就是波莫娜眼前看到的这样,彻底的破坏,那些石雕都被毁坏得残缺不全了。
这些赃物没什么好看的,可惜西弗勒斯现在在开会,她现在回去会让大家都觉得很尴尬。
“我觉得无聊了,找个有趣的话题吧,艾瑞斯。”
“这次查理找回那只叫罗贝塔的挪威背脊龙花了不少时间,他的那个朋友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可靠,在养了一段时间后就因为她难以驯服不养了,将它卖给了一个路过的旅行者。”艾瑞斯说道“后来几经辗转,最后才在一家取龙血卖钱的商人地牢里找到罗贝塔,她被折磨得很凄惨,身上不少地方都溃烂了。”
“哦,天啊!”波莫娜惊呼。
“我想她最初的收养人以为有一头龙当宠物很特别,照着书本上写的那样养就能在自家后院里养龙了,后来他发现不是这样,它太危险了,一点都不听话,于是就转卖了。”
“查理一点都不知道吗?”波莫娜有些生气得说,她还以为罗贝塔会被好好照顾。
“他一直呆在罗马尼亚,只有三强争霸赛为了运送龙才回英国,比赛完之后又把龙带回去了,那个半巨人看到罗贝塔变成那样一直不停得哭,那头龙好像还记得他,很温顺,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喜欢攻击人,现在是他在照顾那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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