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可以赌博,即便他们会因此欠一屁股债,为了躲避债主而不得不戴上面具,女孩子却不可以。
皇宫的二楼有一个小型赌场,这里和灵魂赌场不一样,赌的是金钱。
和喧闹的一楼比,二楼要安静很多,并且还可以俯瞰整个花园。
有不少年轻人在花园里捉迷藏,或者在阴暗的角落鬼混,一点都没有戒心。
这些人白天的时候应该不是现在这样,而是衣冠楚楚,一副冷静自制、业界精英的样子。
无意识和意识不同,它不会被意识支配,反而意识会被无意识左右。
无意识的世界和精神错乱差不多,而现代的“理性”过于远离人类的根源,天真得以为后面的路会越走越高,就和房地产一样只涨不跌。
一旦美联储的低利率贷款停止供应,美国房市这个为了掩盖互联网泡沫而吹起来的泡沫也会吹破,到时候会进入一个恶性循环里面。
不仅是中低收入家庭失去固定住处流浪街头,高收入的人群一样要跟着倒霉。
看着这些人狂欢,就像是在看末日来临之际最后的挥霍。
“我常常偷偷地设想,如果有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样子,但看起来他们对天堂的理解和我不一样。”她看着那些大笑着的年轻男女说。
“船如果快沉了,正常人都会焦虑。”西弗勒斯喝了一口香槟说“看着船快沉了还在寻欢作乐的人像什么?”
“你不去找魔鬼么?”
“用不着,我是需要告诉牧师,没有魔鬼就行了,反正有也没人相信,何必费劲呢?”他轻蔑地笑着说“玛丽,为什么叫这个名字的女孩总是那么惹人厌。”
她以为他说的是那个向莉莉灌输“要嫁有钱人”的玛丽,但是造成现在这样,人们表面上不信巫师,背地里却研究巫术的情况和英国的玛丽二世有直接关系。
是英国第一个撤掉宗教审判所的,看起来好像很理性,实际上却是拆台。
威尼斯撤销了所有巫师指控却没有撤掉宗教审判所,所谓的审讯流于形式,但这和直接撤掉完全不一样。
“我不明白她的逻辑。”波莫娜费解得说“她在想什么?”
“当屠杀变成合法的行为时,人的残忍也会激活。”西弗勒斯平静得说“黑魔王默许了贝拉那伙人虐杀麻瓜玩,就像玛丽二世默许了麻瓜猎杀巫师,也许她是害怕自己被当成女巫猎杀。”
“难怪中世纪会有那么多默默然。”波莫娜无比痛心得说。
默默然是通过极端压抑魔力最终失控的产物,小巫师必须隐藏自己超常的地方,一旦表现得和普通人不一样,就会被当作巫师,或者是魔鬼的孩子,被邻居告发。
这种观念已经被植入了潜意识里,就算知道戴上口罩会保护自己,减少被空气中的飞沫传播肺鼠疫的风险,人们还是不会戴。
不戴口罩是中世纪遗留下来的集体无意识记忆,是原始的本能。它只是一种可能,以一种不明确的记忆形式积淀在人的大脑组织结构之中,在一定条件下能被唤醒、激活。荣格认为“集体无意识”中积淀着的原始意象是艺术创作源泉。
鸟嘴医生被塑造成了死神的形象,他出现在人群中时是惹人瞩目的,就像是有标记的该隐,人们看到他远远就跑了。
它使人们看到或听到人类原始意识的原始意象或遥远回声,并形成顿悟,产生美感。
死神很酷,不是么?至少比穿着尿布,到处射箭的丘比特酷多了。
无意识属于人的心理结构中更深的层次,是人的心理结构中最真实最本质的部分。
杀戮能带来食物,这种“奖励”机制就和巴普洛夫效应一样。
在玛蒂娜人性实验中,两个男人将枪对准了玛蒂娜是在台下一个女人的怂恿下达成的。
男人会下意识地讨好女性,这个女人也许是母亲,也许是他渴望亲密接触的对象。
女人喜欢洛可可风格,男性贵族就戴着假发套,穿着色彩斑斓的丝绸外套。
女人喜欢看有钱的贵族被开膛破肚,就有刽子手“表演”。
女人会因为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就嫉妒,杀掉那些有钱人时就像是“狩猎”一样得到了他们的财富,她不管那个有钱人是罪有应得还是被牵连的无辜,人类不平等的起源是动物性的,如同老鼠乌托邦,起源是坏的,支流也是坏的,这个时候,不论有钱人如何能说会道暴民也不会听的。
为什么要趁着饥荒,给粮食涨价呢?
没控制住自己欲望的投机客不仅害死了自己,也害死了无辜的人。
人们为什么讨厌投机客?走正当竞争这条路会慢一点,走投机取巧的则会快一些,但这条路越走越窄,走着走着就没路了。
回过头一看,周围都是被自己平时挥霍度日奢华生活招来的“狼人”,此刻他们没有了法律的限制,有的只是贪婪的本性,打不赢就要被生吞活剥,文明的手段已经没用了。
连巫师都吓到要用隐形咒伪装自己被砍头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别的手段?
国王的军队自己也被抢劫了,拿破仑镇压用的是大炮无差别射击,那种雷霆万钧的力量才能让暴动的人清醒过来,机关枪都没用,必须是要能发出震耳巨响,被誉为战争之神的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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