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擅长说谎,就像“忍者松鼠”从高空坠落总是能安全着陆一般,已经是本能的一部分,一眨眼的功夫就订好了计划。
约会的时候聊弗洛伊德,从一个女孩嘴里说出某些词汇不会让她显得学识渊博,反而会让约会的对象觉得不恰当,所以波莫娜“一眨眼”,就转换了一个话题——讨论歧视的话题都比讨论猫咪发情期到处撒尿要文明得多。
女人穿衣服,一是遮掩自己的缺点,比如肚子上的赘肉;二是为了突出自己的优点,比如漂亮的锁骨。
女人美化自己的目的是为了让约会对象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然而餐馆里争奇斗艳的女人不只一个,如果约会的对象看着别的女人,文明一点的做法是把餐巾一扔直接走人。
野蛮一点的则是狠狠踩对方一脚,这适用于结婚很久或者关系已经确定的夫妻或者情侣。高跟鞋很美,会让女人变妩媚,但是被高跟鞋踩一脚,那感觉就不美妙了,现在西弗勒斯正在盯着詹卢卡和莫尼卡那一桌。
她不想踩他一脚,松鼠做了完美的计划,能不能安全落地就要靠自己的运气。
同样女人说了谎,男人能不能买账也要看运气,西弗勒斯看似是买账了,詹姆和哈利果然是不愧是“斯内普仇恨吸铁石”,只要哈利出现的地方,几乎没有意外,西弗勒斯都会用死亡视线瞪他。
这是赫夫帕夫的孩子们观察得来的结果,百试百灵,西弗勒斯此时就正观察詹卢卡和莫尼卡约会。
他们的组合很像莉莉和詹姆,只是此刻西弗勒斯的表情,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是想恶作剧。
可能在这个时代,很多女人都喜欢成熟稳重,有责任心的男人为自己遮风挡雨。
但再成熟的男人也有幼稚的时候。
预言家日报上曾有一篇文章,有一个男巫乘坐欧洲专列前往佛罗伦萨。
有时候火车会在一片漆黑的地方停下,月台上长满了草,即没有人上车也没有人下车,它只是按照时刻表停在那里,偶尔会有“呜呜”的轰鸣声传来,那是麻瓜的子弹列车经过了,车厢开始震动,玻璃仿佛被炸裂,就像挨着伦敦地铁的破釜酒吧。
好不容易到了佛罗伦萨,酒店也非常糟糕,一个115岁的侍者带着他去乘坐世界上最慢的电梯,以至于他怀疑自己用了两天时间才到五楼,这让他想念起了白厅魔法部的电梯,虽然乘坐它要拉着扶手才不至于在它急刹车的时候摔倒。
明信片上的佛罗伦萨很美,但是真的到了就发现到处都是垃圾,那美丽的风景只能从酒店的窗户里眺望,而且小偷特别多,一个麻瓜小偷差点偷走了他的魔杖。
他没完没了地抱怨,像是觉得这次旅行完全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美好。
波莫娜相信意大利也有类似预言家日报的报纸,换成一个佛罗伦萨人到伦敦去,他也能写出一篇满是抱怨的文章。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拿自己的生活和别人比较,当看到别人比自己某方面好时有人忍不住吐酸水,再不然就是自己觉得不舒服,这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
罗恩很多地方不如西弗勒斯和哈利,但他有个完整的家庭,孩子们还编了“韦斯莱是我们的王”这首歌,虽然这首歌一开始是德拉科为了讽刺罗恩而写的。
波莫娜还没傻到西弗勒斯会对莫尼卡产生兴趣,但他这种幼稚的行为真的让她觉得无语。
詹姆约莉莉的过程太艰辛了,詹卢卡约莫尼卡也是,虽然他在帕多瓦大学里也算是个风云人物。
他身上穿着的是莫尼卡给他买的阿曼尼套装,总算不是那身T恤和牛仔裤,那样的打扮总给人没长大的感觉,换上这一身,他看起来成熟多了。
波莫娜回忆着詹姆有点大人样的样子……
可是她思来想去,脑子里出现的还是那件有凤凰图案的T恤和飞天摩托,他和西里斯好像永远长不大。
“你有没有想过世界末日是什么样子的?”她忽然问道。
西弗勒斯将视线转了过来。
“我看过一部电影,有一个人一觉醒来,发现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市中心、商场、电影院、银行、图书馆、博物馆、美术馆、机场,哪儿都没人,为了证实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做梦,他开车撞开了超市,取了水和香烟,坐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发愣,警报响了,却没有人来,他想了一阵,去五金店里拿了工具,撬开了很多门,每家都空荡荡的,然后他觉定回家,你知道他回去之后干什么了?”
“我不在乎。”他不耐烦的说。
“他开始打电话,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火警、救护车,都没人接,他崩溃极了,在家里昏睡了一天,第二天醒来还是这样,于是他打算有点改变,他开车去了警察局,拿了枪支弹药,然后带着食物去乡下,将一座房子打造成一个堡垒,它的窗户很小,就像你在蜘蛛尾巷的家。”她在桌下交换了一下交叠的腿,继而说道“改造的过程让他觉得充实,而且让他觉得安全,你也可以这么做。”
“你不想找建筑师了?”
“我觉得你开心并且觉得住着觉得安全更重要,美观可以排在第二位,我们都不喜欢洛哈特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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