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所有生物烧成了灰,会发现最后的组成元素都差不多,然而在它们活着的时候却是千差万别的。
造成这个结果的是dna,它被称为生命的蓝图。
花朵可以靠蜜蜂授粉,动物却要通过爱欲来进行繁衍,这是一种常识。
然而有一个人,他却打破了这个自然规则。当然,他也有可能说了谎,那这样一来,人类过去的两千年则一直在庆祝一个骗子的生日,并且还将时间节点按照他的出生那年来开始计算。
一个人的生日在浩瀚的宇宙中根本算不得什么,那么人类在宇宙中怎么确定时间和空间的坐标呢?
这不是波莫娜思考的问题。
罗恩和哈利把思考的责任交给了学霸赫敏,他们听从赫敏的安排就行了。
不用自己思考,听命行事的感觉很轻松,在包好了礼物后波莫娜就到厨房做饭了。
既然是生日,那就必须要有宴会,虽然只有一个家养小精灵帮忙,但是她只需要准备五个人参加的宴会,前提是德拉科愿意和菲欧娜同桌吃饭。
她是个麻瓜,却比狼人要好得多,至于说服德拉科的事则交给了阿斯托尼亚,波莫娜的任务就是想办法做出一桌丰盛美味的食物,应付德拉科少爷挑剔的味蕾。
德拉科瘦成排骨不是没有原因的,谁叫他那么挑食。
“主人,今天我们要喝这瓶酒吗?”蜜糖抱着那瓶如黄水晶般的接骨木花葡萄酒问波莫娜。
“先把它放在一边。”波莫娜沉声说。
也许伏地魔没有毒杀阿不思·邓布利多,但是他却和赫普兹巴·史密斯的死脱不了关系。虽然名义上是老眼昏花的家养小精灵郝琪将一种致命的毒药当成糖放进了女主人的可可茶里。
赫普兹巴是个魔法古董收藏家,她也有钱买得起赫夫帕夫金杯和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不过赫普兹巴死后失窃的只有她祖传的赫夫帕夫金杯,赫普兹巴所买的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是个赝品。
她并不是很聪明,天真又自负,家里到处都堆着东西,就像是有囤积症的人。
博金·博克选汤姆作为店员也是有先见之明的,他英俊又嘴甜,奉承赫普兹巴就能得到不少好处。
像她这样的人很容易上当,布莱克家高傲自负,也是容易被奸商骗的对象。不过布莱克家将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放在自己家的橱柜里展览,如果被识货的客人发现它是假的,那么恼羞成怒的布莱克可能会把博金博克给杀了。
赫普兹巴则把她的收藏品藏起来,不让别人的看见,没有别人帮她识别真伪,就算收着了一个赝品也不知道。
她是个可怜的老太太,在冥想盆里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融化的冰淇淋蛋糕。也正是因为这段记忆,波莫娜不打算再做冰淇淋蛋糕当德拉科的生日蛋糕了。
波莫娜不想成为第二个赫普兹巴,虽然她也是个“笨”闻名遐迩的赫夫帕夫。
差不多下午三点,又到了下午茶时间,波莫娜将一大桌子的点心和柠檬茶放在小餐桌上,然后将它漂浮着带到了花园里。
刚才在楼上她就观察过他们的位置,但是她还是释放了一个红色的火星,示意他们到喷泉边集合。
喷泉里有雕塑,长着羊头的牧神潘正坐在一块岩石上吹笛,仙女们则围聚在他的身边,或站在水中、或坐在岸上,静听他的演奏。
“你叫我?”西弗勒斯在她身后问。
“汤姆给了我一瓶接骨木花葡萄酒当作礼物,我该不该喝?”她转过身直截了当地问。
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还有这个。”她从口袋里,把那根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拿了出来“他让我把它交给阿斯托尼亚。”
“他给你的东西,你就直接用手碰了?”西弗勒斯问“有的诅咒碰一下就会生效。”
“我知道,当它和贝拉的匕首在一起的时候会有反应,他应该在上面下了咒。”她面无表情地说“但我觉得不会是诅咒。”
“感觉?”西弗勒斯不可思议地笑着“你的脑子又罢工了?”
“他很会奉承人,不过我还不至于对他的甜言蜜语失去理智的地步。”波莫娜坚定地看着他“他没说‘你不像其他人’,但是他确实让我感觉到和普通人不一样,斯拉格霍恩就吃这一套。”
“你是说……”
“他有求于我,虽然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波莫娜叹了口气“所以我相信他不会在挂坠盒上下死咒。”
“他从你这里想要什么?”
“反正我不会喝原身体药剂,然后将他给生出来。”波莫娜吐了下舌头“真是太恶心了。”
西弗勒斯面露不快“你说出来干什么?”
“我和你共享秘密,西弗勒斯,告诉我你怎么想的,这酒我该不该喝?”
“如果是阿拉斯托·穆迪,他根本不需要考虑,直接把那瓶酒扔了。”西弗勒斯一边说一边在矮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但我们不是凤凰社成员,也不是傲罗。”波莫娜叹了口气“你也不是穆迪。”
“他还说了什么?”
“宽容。”她怪异地笑着“他向我们施展了善意,如果我们拒绝他,那么他以后不对我们宽容就是我们自找的了。”
“你觉得,他真的原谅我们了?”西弗勒斯油滑得笑着问。
“他想把你和阿波罗的那只乌鸦一样,钉在天上示众,他快恨死你了,西弗。”波莫娜甜笑着,用莉莉称呼他的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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