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9年狮心王理查在镇压叛乱时被城堡中一支弩箭射中肩头,箭伤本来并不致命,但是伤口却发生了感染,最终理查在母亲艾莉诺的怀中与世长辞。
法国的西部地区与英国存在长久的领土争议,今日属于法国的鲁昂在中世纪时属于英格兰,所以理查的心脏被安置在鲁港大教堂并不是什么忌讳。
但是拿破仑的心脏按照他自己的意愿是打算交给奥地利公主玛丽-路易莎的,那个时候公主正值新婚,而且她哪会接受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做礼物。
有了新的婚姻后,玛丽·路易莎连她与拿破仑所生的儿子都不怎么管了,只是这位看起来很有前途的皇太子并没有完全成长起来,在他21岁那年就过世了。哈布斯堡皇室大多数人都对此无动于衷,甚至可能还松了一口气,他的心脏被放在了银质的盒子里封好,随后和他的其他脏器一起被放置在了哈布斯堡皇家墓穴中,1969年才被安置在拿破仑一世的地下墓穴附近。
路易十七的心脏回归巴黎也经历了一番波折,在他死后不久,他的心脏被医生助手偷了出来,辗转了100多年,直到1975年才被放入圣德尼大教堂的王室墓地里,1999年法国政府对这颗心脏进行了dna检测,确定这确实是路易十七的心脏。
如果想要杀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刺中他的心脏,然而心脏有肋骨保护,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很难一击毙命。
即便马拉泡在浴盆里,夏洛特这样的贵族少女怎么会一刀就刺中马拉的心脏?
女人应该更擅长毒杀,而不是和男人一样实用匕首等锐器,基于这个理由,法官们几乎认定了夏洛特不是凶手,但她在法庭上却哭着说自己就是真凶。
关于拿破仑的死亡,这是一个历史谜案,时至今日仍然有很多种猜测,连他的遗体是不是真的都有人怀疑,当然也没人去做dna测试。
谋杀总是容易和阴谋联系在一起,然后在人们的脑海里编织出一个复杂又符合逻辑的故事,即便没有证据,诬告也因此成立了。
“你对他说谎了,对吗?”当龚塞伊和劳伦斯寻找狡兔酒吧的时候,菲利克斯走到了西弗勒斯身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西弗勒斯抽着烟,看着落地窗外巴黎的风景说。
“你在装可怜。”菲利克斯说“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等我饶了他们后他们就把被我欺负的事告诉父母,让他们的父母去数落我的父母,我的妈妈会揍我一顿。”
“你父亲呢?”西弗勒斯问。
“他只跟我说一句话,别被关进监狱里去。”菲利克斯仰头看着西弗勒斯“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有人教我的。”西弗勒斯低沉得说“他请求我杀了他。”
“你是说,邓布利多?”菲利克斯犹豫不决得问。
“他哀求我的时候很可怜。”西弗勒斯讥讽得笑着“我心软答应他了,但我不知道的是他没有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任何人,他拽着我跟他一起进了坟墓。”
菲利克斯没有说话,他的呼吸急促,看起来像是被吓着了。
“人或许有中立的立场,感情却没有,我从来都不是他的最爱。”西弗勒斯冷酷得说“但他当时除了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你是指杀了他?”菲利克斯问。
“不,是照顾他的珍宝,还有那个见鬼的城堡。”
“我不明白……”菲利克斯困惑得说。
“他留下了的遗产早就通过遗嘱安排好了,但有些东西却不能。”西弗勒斯说“霍格沃茨不是校长的私人财产,由谁来接任也不是魔法部说了算。”
“这我知道,那个粉色的癞蛤蟆,她没有进入校长室。”菲利克斯立刻说道“现在的校长,米勒娃·麦格,邓布利多相信她么?”
“他当然相信,如果他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她,我也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为什么她没有接任他成为校长?”菲利克斯问。
“你没完没了是吗?”西弗勒斯坏脾气得吼着。
“最后一个问题,邓布利多是个坏人么?”菲利克斯问。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事瞒着我?”菲利克斯问“就像他对哈利波特做的。”
西弗勒斯看着菲利克斯,少年清澈的眼睛盯着他黑色的眼睛,看起来毫不妥协。
“没有。”西弗勒斯盯着菲利克斯的眼睛说。
“最好这样,我可不想到最后才知道。”菲利克斯威胁着,这时龚塞伊走了过来,于是他走开了。
“你可真是个杰出的谎言家。”龚塞伊说“居然能看着孩子的眼睛说谎。”
“找到那个酒吧了?”西弗勒斯问。
“没错。”
“在哪儿?”
“鱼贩街附近,那可不是个好地方。”
“它在那儿经营多少年了?”
“没人知道,似乎它从巴黎诞生之日起就存在了。”龚塞伊顿了顿说“谋杀是一种撕裂,自他进攻之日起就将世界分割为二,古时候的人认为鲜血会让人产生一种神圣的恐怖,它使原本毫无价值的生命变得有神圣的价值。”
“谁说的?”
“狮心王理查参加了十字军东征,鱼贩街有很多难民。”
西弗勒斯沉默了。
“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龚塞伊焦虑得说“不知道还有多久中东的巫师会拒绝执行国际保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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