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王朝自建立之日起就希望能国祚长久,但就算是强盛的埃及十八王朝从立国之日起,到拉美西斯建立埃及十九王朝也只延续了两百多年。
拉美西斯一世上位时已经五十多岁了,他统治的时间只有十六个月,却也继续了前任的建筑项目,接着在卡纳克修神庙,并且在帝王谷中上方的河流开建一座新的陵寝。
本质上这些建筑和美国人搞的监狱市场化没有任何不同,都是要从国家的公共开支中支付,只是一个是用来给法老及王室成员安葬,另一个则是将不听话的人关起来,好让外面只留下听话的羊群。
拜了别的偶像耶和华就降下灾难,这种做法和奴隶主并没有什么区别,以色列人相信耶和华是因为耶和华帮助以色列人离开埃及,摆脱了埃及人的奴役,那个游牧民族的部落神如果那么专制,那么人们也可以舍弃他拜别的神灵。要毁灭就毁灭,也许造物主觉得自己给予了人生命很伟大,但造物们又不是求着造物主把自己造出来,并且跟约伯一样被魔鬼和上帝丢骰子似的耍着玩,“我”不愿意以这样的目的被赋予肉身生出来。
相比之下希腊的诸神虽然乱,却比较自由,并且他们会带来丰收、酒和智慧,如果耶和华还和以前一样用律令、恐吓让人们屈服,那么人们势必会抛弃它。
这样的“逆子”确实可恶,但“父亲”为什么要生呢?一位宽容而慈悲的父神更容易被人类接受,对于迷途知返的浪子愿意张开怀抱接纳他。选择是双向的,从古至今那么多神可以崇拜,也有很多神被人类抛弃,耶和华为什么不允许陨落呢?
人不可能没有欲望,求生欲也是一种欲,古希腊人让有钱有势的人们捐款修建公共设施,并且允许他们在那些建筑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这样他们就会和那些在陵寝里到处刻自己名字的墓主一样被人铭记,进而达到永生的目的了。这么做比挑战生命禁区,让肉身永生不老现实。
从埃及第五王朝开始,法老就有了五个名字,既荷鲁斯名,双女神名、金荷鲁斯名、上下埃及之王名以及拉神之子名,其中上下埃及之王名和拉神之子名会出现在王名圈内,它通常在一个椭圆形的框里,不论是横着的还是竖着的含义都一样。
拉美西斯二世并不是拉美西斯一世的儿子,继承拉美西斯一世王位的是塞提一世,在他即位前已经是拉美西斯一世的共治者了,塞提一世死后才由拉美西斯二世继位,也就是说拉美西斯二世是拉美西斯一世的孙子。
进行宣传是拉美西斯二世最好的武器,大量的雕刻和壁画都可以看到拉美西斯二世的名字,在建筑上留名以前只有法老才享有的权力被希腊富人们获得了。
随着亚历山大军队的扩张,希腊化也在扩张,其中最显著的就是希腊建筑的修建。不仅是地中海,小亚细亚、埃及也有希腊建筑,而且诸如欧几里得、阿基米德等除了数学、物理、天文方面的发现外,他们还都是建筑师。
平民住的廉价住宅当然没有什么可保存的价值,甚至贵族的房子也是,只有诸如神庙等耗费了大量时间和心血的建筑才会经历沧桑岁月不倒。
也许雅典没有华盛顿地面道路那样规划出卡巴拉图形,但希腊风格的建筑已经融入了西方建筑里。
而古希腊除了有民主之外还有僭主制度,这也是佛罗伦萨的统治制度,其中科西莫·德·美第奇便是这种僭主制度的开创者,他也被称为佛罗伦萨的无冕之王,开启欧洲文艺复兴之人。
想象这样一个世界,欧洲没有文艺复兴,没有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和波提切利等艺术家和学者,那样的欧洲会是什么样?
对佛罗伦萨和锡耶纳来说,决定生死存亡的大战也只是3万人左右的会战,拉美西斯二世率领埃及人与赫提族争夺叙利亚控制权时触动了2万士兵和200辆战车,而对手穆瓦塔里什则率领了1万名士兵和3500多辆战车,两千多年过去,会战的参战人数不变,战车却变少了,这也许和当地的山地地形有一定关联,但是在教会统治下,欧洲生产力倒退是毋庸置疑的。
就连面对黑死病的处理方式也不一样,同样遭灾,米兰的受灾程度就比较轻,当时的米兰主教下令只要发现案例立刻砌砖封死门窗,无论死人活人、健康的得病的统统关起来。
佛罗伦萨虽然死了一半人口,却也让看似不可撼动的旧秩序被撼动了,美第奇出身贫寒,并不是贵族出身,在崇尚贵族联姻的欧洲美第奇家族是被鄙视的。
但是不论是锡耶纳还是佛罗伦萨,都从贵族的手里夺取了统治权,工匠在贵族手里总是遭到残酷剥削。科西莫掌握权势后则将那些拥有天赋的人礼遇,不再像封建统治时期那么把他们像驮兽一样奴役了。
米开朗基罗画西斯廷天顶画的时候就被教皇给催促过,不过那时候开化了不少,不至于为了封锁秘密,像修建古代王陵的工匠那般在坟墓修好之日,工匠也要给君主们陪葬了。
法老有很多陪葬品,为了防盗设下重重机关,甚至图坦卡蒙还留下了咒语,却一样防不住“家贼”,那些阿蒙大祭司知道里面的机关陷阱,在底比斯迁都阿玛纳之前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迁都后就把帝王谷的王陵给盗了,拉美西斯二世在萨卡拉开了新的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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