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媒体与主流文化中,人们将一类因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脖子被晒红的人称为红脖子,通常来说这是北方人对南方人的歧视,又因为“红脖子”的文化水平普遍不高,他们也是精英阶级歧视的对象。
这些“赢家”自动忽略了二战时南方作出的贡献,如果当时南方的民主党议员倒戈向***政权,那么美利坚合众国将很难避免再度发生一次“南北战争”,忙于内战的美国人还有没有那个精力去“拯救”欧洲是个未知数。
就像jfk说的,战争模式已经变了,由入侵改为渗透。自然学派法学家阿奎那是个很胖的人,他的身材就像赫夫帕夫的幽灵胖修士,他读书的时候,有一天同学忽然指着窗外说“你们看,有一头牛在飞”。
阿奎那信以为真,真跑到窗户边看,一边看一边问“哪儿呢,哪儿呢?”。
同学们哈哈大笑,因为阿奎那的身材,他的绰号就是“笨牛”,很快阿奎那就意识到自己被同学骗了,可他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看着同学们平静得说“相比于牛会飞和同学居然会欺骗我,在二者之间,我觉得后者更让人感到可笑和荒谬,牛会飞不可笑,也不荒谬,但作为同学,你居然为了取笑我而骗我,这太过于荒谬,也过于可笑,我宁可相信你说的牛会飞,我也不愿意相信我的同学、我的朋友居然会欺骗我。”
如同尼采说的,真正让我感到难过的不是你骗我,而是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霍布斯在利维坦成书后又写了一本书,名叫《贝希摩斯》,里面讲述的是英国内战,也可以理解为利维坦死亡的过程,当世俗经历过赎罪券和黑死病,对教会失去信心后,世俗国王和议会开始互相争权夺利。
比如那些因为高薪而放弃劳动法保护的程序员,即便他们所处的位置是非常高端的写字楼,可是他实际的境遇却是野蛮的荒野世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他不想死才想出了将工作外包给别人。这一套方法合法与否需要讨论,但他从服从游戏规则的人变成了制订规则的人。
这也是头部利益集团想尽办法想要占领的位置,而詹姆·波特也说了,法律是给别人去遵守的,制订规则的人永远都不会遵循规则,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不过这一套对法官也许有用,对女性来说却没用,在改掉他那身高傲自大的毛病前,莉莉根本不理会波特先生,更别提跟他结婚、生孩子了。
她的拒绝让他感觉到难堪,往往身处逆境才能看出一个人真正的品质,詹姆·波特想出来的办法是对付一条斯莱特林的毒蛇,通过“公开处刑”展现出自己英雄气概,斯莱特林都是邪恶的,不是么?所以打击邪恶的格兰芬多就是正义的。
幸好哈利的性格像他妈妈,相信公平公正。
当世界充满了不公,也许还有爱神可以保留一点公平,男孩子们希望女孩儿能做那个裁判,你是喜欢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的男人,还是把自己有的一切都给你的男人?
他可能无法满足你,你想要的一切,但他为了你可以拼命,这种男孩儿往往看起来蠢透了,一点不像学院王子那么引人注目。事实上詹姆·波特也属于这一类人,虽然他很有钱,却远不上他的好“伙计”西里斯·布莱克。
詹姆·波特为了保护莉莉死了,他没有逃走,这是他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
只要用心去发掘,总会在别人看起来无可救药的人身上发现那么一两点闪光点的,而有人则盯着别人的缺点不放,对自己的缺点忽略不计。
这些自大狂高傲到因为“天才”和“蠢材”间存在巨大的不平等,所以“蠢材”要为“天才”心甘情愿得作出牺牲。他们挺会自我营销的,即便他们所贩卖的那个人设和他们本人相去甚远,但谎言说多了他们自己也相信。
就像小亨利肖,“我是闪闪发光的明日之星,以后要成为美国总统的人”,全然忘了一个共和派在纽约民主党的地盘上发表那些演讲会引起什么效果,他开晚会的目的是要筹措捐款的吧,当时的民主党是想尽一切办法给禁酒令松绑,民主党总统罗斯福上台后也直接把禁酒令取消了,小亨利·肖如果真的打算竞选总统,那他就要和西奥多·罗斯福做竞争对手,赢了竞选后对于经济复兴有什么计划?还有那么高的犯罪率,以及欧洲大陆那边正在崛起的***势力他要怎么对付?
演讲中他完全没有谈起,他没有计划,只是为了赢得竞选而参加选战,成为美国总统能让他光耀门楣,爸爸却喜欢这样的儿子,这是主流价值观所认为的成功。
如果以后成为美国总统只是父子之间的激励没关系,主持人却大声得说了出来,这就非常之尴尬了,主持人是在恭维小亨利·肖还是在羞辱他呢?
红脖子虽然不掌控任何媒体、产业,但是他们的人口基数大,按照精英们对政治漠不关心的态度,以及红脖子对参政的热情,会有一个精英们不喜欢的总统入驻白宫的,这是少数服从多数的民主制度决定的,除非把这个制度给改了,安上“多数派暴政”的名义,不过没人敢那么做,这意味着要把美国建国以来所有的游戏规则全部推翻了重来,造成的动荡不亚于法国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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