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这样不成文的经验之谈,杀死女人的总是她的丈夫,然而安妮死的时候博尔顿有不在场证明。
那是有记录以来最炎热的一个七月,闷热的、乌云密布的天气让呆在室内变得难以忍耐,安妮·博尔顿穿过碎石路来到索霍的花园里。博尔顿队他的花园呵护备至,里面有植被、石窟和喷泉,并且按照园艺师的建议建了一个瀑布,水流从山坡上的一个池塘一直流到下面的湖里。
湖中的岛上有船屋,还有一个磨房,它仍然被使用。而上面的小池塘则有一个小小的温室,这个时代的人都很喜欢搜集植物,1778年博尔顿还在小池塘装饰了一个巨大的贝壳,它纯粹是装饰的作用。
不过在茂密的树下乘凉很凉爽,一个女人拿着啤酒去干草场,看到安妮在池塘边散步,十分钟后她发现安妮脸朝下趴在一块浅水处,当时博尔顿在考文垂,虽然他声称“我的心在家里”,一直到傍晚时分他才回家。
他不可能亲自做案,同样人们也不相信博尔顿先生会谋杀自己的第二任妻子,他没有像对待玛丽那样为她写诗放入棺材,也没有在花园里安置墓碑。但安妮死后他的健康出了问题,就像安妮带走了他所有的欢乐和幸福。
在有不在场证明、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还会怀疑一个这样的可怜人呢?
以前凯蒂·贝尔碰了被诅咒的项链,哈利直接指控是德拉科做的,虽然最后证明那项链确实是德拉科放的,可是他的指控毫无证据,如果哈利想指控谁,谁就被定为有罪,那么人类的司法体系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要有证据,没有证据的指控是诬告,博尔顿先生完全可以请律师以诽谤的罪名控告那个胡说八道的人。
到了16世纪初,巴黎已经取代了威尼斯成为印刷艺术的中心,一个经常读书的人会发现,人手写的字体和印刷字体有很大区别。在16世纪初时,那些老式字体受到羽毛笔字体的影响,这些字被称为罗马字体,看起来比较圆润,而印刷字体则是切割的,衬线变得锐利,不再圆滑。启蒙运动开始时,当时的法国国王路易十三让黎塞留设计了一套新的字体,以供皇家印刷局使用。因此一个棋牌游戏设计师领导了法兰西学院成立了一个委员会,从事几何字母的研发设计工作,然后就又了一个新的职业——字体设计师,约翰·巴斯科维尔就是从事的这个职业,他的肖像现在还挂在伯明翰博物馆里。
随着巴斯科维尔尝试新的印刷技术、字体,他开发了更亮的机织纸和更丰富的黑色墨水。他的第一部作品时维吉尔系列,随后又出版了近50种经典作品,1758年他成为剑桥大学出版社的印刷商,然而不幸的是无论他在18世纪喂印刷术带来了什么创新,巴斯克维尔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受到赞赏,本杰明·富兰克林层带着少量巴斯克维尔的书籍回到美国。
约翰·巴斯克维尔于1775年1月逝世,他留下的遗嘱指示要埋在“迄今被用作磨坊的圆锥形建筑下的金库的铅棺材里,我最近将它垫高并上了漆”,1788年房屋出售后小圆锥坟墓被拆开,工人不小心将铁锹打在了铅棺上,然后急忙将它掩盖了。
在棺材被挖出来的前一年,也就是1787年,达尔文一家曾经被一只狗咬了,狂犬病的威胁让他们惊慌失措。同样也是在那一年,英国与法国的商业条约开始施行,韦奇伍德还为此制作了一枚奖牌。
之后一个苏格兰的古董商打算拍卖掉一个花瓶,韦奇伍德对这个花瓶很感兴趣,这个花瓶原本的所有者是波特兰公爵夫人,她是个简单的女人,但只有空花瓶才能让她完全清醒和陶醉。
在她去世一年后这个花瓶和大量收藏品一起被拍卖,拍卖的受益者是她的儿子,第三代波特兰公爵,他好像想快点把他母亲收集的这些“玩意儿”给脱手了。
关于这个花瓶有各种各样的谣言,有人认为她是玛瑙做的,而不是玻璃做的,还有人说这是个骨灰盒,曾经放过亚历山大·塞维鲁皇帝和他母亲的骨灰。
当时韦奇伍德正尝试在一种被他命名为“水苍玉”的陶瓷上浮雕,而这个波特兰花瓶上则有珀莱琉斯和忒提斯的故事,这两个人是特洛伊战争中的英雄阿喀琉斯的父母,也是忒提斯将阿喀琉斯倒提着浸入冥河之中的。
这个神秘的主题让韦奇伍德很感兴趣,可是他收到消息的时候拍卖已经结束,花瓶到了伊特鲁里亚,韦奇伍德立刻写信给,希望能借到那个花瓶,他会使用最好的雕塑师,用比玻璃还要硬的黑水苍玉来制作,像玛瑙一样切割。
也许是韦奇伍德诚心被感动了,他借来了那个花瓶,只是那个花瓶如同传说中那样让人觉得不安,到了出事那年的仲夏,韦奇伍德已经完成了三个版本的图形,却还是没有达到他想要的原始风味。这时艺术家们建议减少白色浮雕bolide透明度,让深蓝色的底色来呈现阴影的效果。
韦奇伍德最后的成品是深蓝色的,而不是黑色,而后这个波特兰花瓶据说被还了回去,或许正是因为如此,韦奇伍德才接触了伊特鲁里亚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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