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卫普的潮差比奥斯滕德还高,有4.5米左右,有时是5米,这是受北海潮汐的影响,但是同样位于斯凯尔特河旁的米德尔堡就没有这种潮差。
苏伊士运河的潮差只有2米,一旦船只载重过大,吃水太深,搁浅了基本上就没有靠海水浮力自救,只有卸货减轻船的重量。
港口地区可以在卸货后像勒阿弗尔一样建立工厂直接加工,如果成为自由港那就更不得了了。
不过安特卫普可没有根特的技术,不论是修工事还是修路,都要增加船的泊位,停泊后卸货也就很顺理成章了。
比利时的自然环境决定了它不是个资源丰富的国家,它极度依赖进出口,不过比利时的土地很肥沃,农民可以自给自足,他们并不是那么需要手工业,反而不论是战争征兵还是修运河都会干扰他们平静的生活。
就像将生活在热带的极乐鸟抓到了寒冷的西风带,乔治安娜怀疑那只被她命名为“芒果”的鸟会适应不了寒冷的气候死掉的。
极乐鸟的寿命为15到25年,不如乌龟长寿,可是它们却很绚丽地活着。
伏地魔问过那些和他一样的没落纯血,你们是想吃燕麦粥过一辈子,还是要精彩的人生?
波莫纳可以穿着满是泥巴的女巫袍,却热爱美食。如此美丽的极乐鸟会成为很多人的猎物,不过“芒果”长得不像大极乐鸟那么华丽,它的尾巴怎么那么丑啊。
她很像把那些“琴弦”给拽了,直接秃了不好么?她刚要动手,它就很警觉地叫了起来,声音粗嘎地像是乌鸦。
“放弃吧,你只有12根‘头发’。”她一本正经地对它说。
芒果很明显不愿意放弃,示威般朝它嘎嘎叫。
“你再叫我就给你绝育。”她威胁道。
波拿巴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鸟怎么绝育?”拉纳问。
这是个好问题,她开始思考起来。
动物界长相华丽的是公鸟,不过公鸟有……
“不论你在想什么,别想了。”波拿巴忽然说。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乔治安娜反问。
拉纳忍着笑,在一旁“偷听”。
“我什么都没干。”
“你没干什么?”
他仔细分辨着她的表情,她完全莫名其妙。
他嘀咕了两句意大利语,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拉纳朝着乔治安娜眨眼,也跟着走了。
等他们走后,卡罗兰靠了过来。
“需不需要在他们脸上留下痘印?”卡罗兰问乔治安娜。
“我的目的不是惩戒。”她看着卡罗兰“更何况留下了疤痕,更没人愿意接种了。”
“你关心那干什么?”卡罗兰不高兴地说。
“因为那事关很多人的性命。”乔治安娜说。
“你知道那家伙怎么来了?”卡罗兰指着不远处的奥热罗“如果你不出手,就轮到他了。”
乔治安娜没有说话,法兰西第一剑客在决斗场上估计无往不利,但是会有人死的。
“女孩的矛盾不要升级到男孩介入。”乔治安娜说“把你的魔杖准备好,有天会用上的。”
“什么时候?”她刨根问底般说。
“比利时的小巫师在哪里上学?”乔治安娜灵感爆发般问。
卡罗兰皱眉。
“让他们去布雷巴顿去上课。”乔治安娜说“我不想他们去北欧。”
乔治安娜忽然明白纳西沙的心情了,为什么她不送德拉科去德姆斯特朗。
可能卢修斯觉得冰天雪地会锻炼德拉科的意志,可是寒冷也有可能会冻死人,纳西沙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当然不会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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