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间桐宅。
“……每逢反复皆成五度。”
“——aufang!(set开始)”
“——宣告。”
“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运附汝剑上;”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从此理,则答之!”
潮湿、阴暗、充斥着腐烂气息的地下室中,赤裸着的紫发少女站在特殊的魔法阵中,双手握于胸前,闭着眼睛,嘴里轻声地诵着咒文。
每次轻颂,脚下的魔法阵便激发出更为亮眼的亮光,将整个地下室都给映照上了一层诡异的光芒。
而慎二以及双手拄着拐杖的脏砚就只是站在一旁,一个脸上戴着墨镜表情冷淡,另一个脸上却露着几分的饶有兴致。
“在此起誓——”
“吾乃成就世间诸善之人“”
“吾乃逐尽世间万恶之人!”
“缠绕三大言灵之七天”
“自抑制之轮前来此处,”
“天秤之守护者!”
语落,魔法阵那由绿变为蓝色并最终稳定在红色的光芒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达到了最亮!
这也充分说明了慎二为什么会戴墨镜的原因。
轰!
一声闷响之后,伴随着丝丝的蛇信声,一位有着过膝的紫色长发,额头上有着的蛇形标志,戴着完全遮挡住眼睛的紫色带有蛇鳞状条纹眼罩,身着清爽黑色衣裤加黑色的过膝长靴,拥有着妖艳的气质以及绝妙身材的女人自光芒褪去的魔法阵之上现身。
用一时间,樱也如同脱力一般瘫软在地,抱着臂膀低着头沉默不语。
……自己的这幅模样,最终还是被哥哥看到了,虽说以后自己一定会是哥哥的女人,可是还是太早了。
慎二知道召唤而来的那位浑身上下散发着阴冷气息的从者是谁,如同原着一样——rider(骑兵)美杜莎,
“servant·rider,遵从召唤而来。”
rider面向樱开口。
“你就是我的mster吗?”
樱并没有搭话,看得出来,樱对于圣杯战争并没有参战的欲望。
“呀咧呀咧,”脏砚摇了摇头,唏嘘不已,“虽说确实成功召唤出了从者,却并无参战的欲望吗?看来这次的圣杯战争,间桐家又...”
“爷爷,我...”摘下墨镜的慎二打断了脏砚的话,欲言又止。
瞥了一眼慎二之后,脏砚露出几分的饶有兴趣,讲实话,这个孙子除了没有作为魔术师的天赋以外,基本上没有缺点。
近几年慎二的所有表现,脏砚都看在眼里。相比起普通人而言,这个孙子太过优秀,甚至难以在那些普通人之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总是在不间断地尝试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尝试、努力、做出远超一般人的成果之后摒弃,不断地重复着以上过程,脏砚自以为是这孙子想要找到可以代替自己追求不得的魔道的东西,不过......却并没有能找到。
因为普通人所追寻的成功,对于自己这天才一般的孙子而言实在是太过于唾手可得!
也因为这个,这孙子始终备受着煎熬。而这份求而不得的煎熬与扭曲的执着,也是脏砚对慎二最为满意的地方。
毕竟看着子孙痛苦煎熬,是脏砚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而且——可以加以利用!
再来就是,这一次的圣杯战争虽说被自己改造成圣杯的容器——樱还不成熟而且并没有参战意愿,但是若是这相比起普通人而言优秀了数倍的孙子来的话,虽说赢是赢不了,但是应该能给自己添不少乐子,不至于让自己太过于无聊。
“可以,慎二,你想试试的话就来吧。”脏砚开口,随之看向了樱,“樱,制作一本伪臣之书给你的哥哥。”
闻声,低着头的樱缓缓起身,不过刚刚抬手便听得慎二接着说。
“不是,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我房间里藏在床底下的精品杂志都去哪里了?是您没收了吗?”
脏砚:......这孙子是不是对魔道执念太深导致脑子已经不好使了?
不对!
脏砚突然察觉到了什么,那就是慎二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也决绝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总之就是不对!
“察觉到了吗?爷爷?”慎二咧着嘴弯起眼睛露出一个脏砚还是第一次见到的爽朗微笑,“但是,已经晚了。(阵)结!”
话音落下,凭空出现的淡青色的结满了奇怪的白色符文的结界便将整个地下室都给包裹了进去!
一旁的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不知该做出何反应。
rider虽然同样是一头雾水,不过在不知道会不会对自己的master有威胁的状况下还是暗暗地做好了警戒护在了樱的身前。
毕竟就连自己也感受到了,自己似乎没办法破开这个奇怪的跟魔力无关的结界。
而且,这是针对灵体的结界!
反倒是脏砚并没有过于慌张,而是平淡地看着慎二,很是轻松地笑笑:“这种力量,慎二,你从哪里得到的?还有,你想要做什么?”
“具体的方法不能告诉爷爷,不过简单来说就是努力得来的,想要做什么也可以告诉你。”说着,慎二的脸上露出些许的柔和表情,“那就是给与您救赎啊,爷爷...不,玛奇里·佐尔根。”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脏砚的表情有些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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