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虽然伤势恢复了,但是他流的血并没有补回来,所以现在还是有些脸色苍白。
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能够勉强上马作战,指挥众军了。
既然伤势恢复了,张昌就开始善后了。
昨天一晚上他的大营被刘国轩弄了个乱七八糟,手下的人也死伤不少。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得由张昌来解决。
因此张昌不得不拖着失血过多的身体,开始在帐篷地处理事务。
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能够休息一日,明日再战。
可惜呀,他这一边倒想休息一天,但是人家刘国轩没给他机会。
就在张昌刚刚处理完伤员的事情,准备接下来重新修筑营寨时,一个小兵匆匆的进了大帐。
“禀将军,刘国轩领着人马直奔咱们大营来了,请将军早做打算。”
张昌一听这话气的直哆嗦,好你个刘国轩呀,把我张昌当成了软柿子了,捏了一回还不够,还要接着捏。
“传令诸军,立刻出营,我要和刘国轩决一死战。”
随着张昌的命令,他大营中刚刚恢复的平静,再一次被打破。
昨天晚上的战败,让手下的士兵本来就窝着一股火,现在听到敌人又来了,他们都抱着和敌人决一死战,以挽回声誉的想法。
因此,他们今天出营的速度比以前快多了,只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他们已经在大营前列开了完整的阵型。
而这个时候的刘国轩刚刚来到张昌大营前。
他本来想给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可惜是在白天,他刚刚出城就被张苍的探马探知了。
如果张昌在受伤之中,没有人指挥全军,即使是探知了他前来,营寨之内也会乱成一团。
到那个时候,刘国轩趁势一击就能够取得完胜,彻底解除延平之围。
可惜刘国轩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张昌昨天受的那么重的伤,几乎已经是频死边缘了,可是一个晚上他就几乎恢复了正常。
也正是这个判断失误,让刘国轩进攻计划彻底破产。
因此刘国轩来到张昌大营前的时候,只见到营前将近一万人列开了整齐的阵型,杀气腾腾着对着他这一边。
一看这情景,刘国轩就知道大军之中一定有大将坐镇,否则的话这些士兵不会像现在一样找到主心骨。
刘国轩现在想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到对面的大阵之中裂开了一条缝隙。
从其中走出来了几百匹战马,为首的一人刘国轩认识,正是昨天和他交手的张昌。
看到张昌出阵,刘国轩都有些傻了。
昨天的时候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张昌的腹部都被自己划开了,肠子都流出来了,怎么一夜的功夫他好像没事人一样。
难道这是张昌的双胞胎兄弟?
正在刘国轩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一边张昌提着刚枪来到了阵前,用手中的枪指着远处的刘国轩大喝:
“刘国轩还认得你张爷爷吗?”
刘国轩听到这话有些生气了,这话太气人了,要知道我和你的父亲是平辈,就是双方敌对,你也不能开口骂人呀。
既然是这样,我就代你的父亲给你些教训,让你知道以后嘴上不能没有把门的。
想到这里,刘国轩一催自己战马,手中握着铁枪,直取张昌。
张昌也不客气,昨天他可是在对方手中吃了亏,今天正想着报仇呢,于是也催战马,结果两个人就在两军阵前战到了一处。
可是一打起来张昌有些泄气了。
要说刘国轩的武艺虽然比自己稍微强一些,但是自己可是正直年轻,刘国轩再怎么说已经四十岁了,和这样的人打起来自己应该还占些上风的。
可是现在刘国轩手中的长枪,就像是一条不停抖动的毒蛇,瞄着他的要害,不停的吞吐着他的毒信。
再加上自己昨天受伤,虽然说被卷轴救了性命,但是却失血过多,现在还有些身疲力倦,这一和敌方碰在一起,只觉得手脚发麻。
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的话自己会在两军阵前丢了性命。
想到这里之后,张昌便虚晃一枪拨开了刘国轩的铁枪,然后拨马就回自己的大阵。
刘国轩见到只不过十来个回合,张昌就不敌败走,他是大为振奋,立刻吹自己胯下的宝马,在后边紧追不舍。
要说起来,张昌胯下的这匹马,比起刘国轩的战马还是有些差距。
要知道刘国轩可是郑经系统的心腹大将,郑氏家族和西方交往了多年,他们军中的战马很多都是来自西方的阿拉伯马。
咱们不得不承认,这些战马,比起咱们中原常用的蒙古马,要快的多。
因此,刘国轩只追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距离张昌只有两三个马身了。
张昌也听到了背后的马蹄声,他也有些慌了,本来武艺就不如刘国轩,现在在马也不如对方,这是要让对方凑过来,自己命就没了。
不过他很快的就想起了什么,只见到他在弓插袋内一掏,就掏出了一张宝凋弓。
这张宝凋工是刘海赐给手下大将的制式装备,他是由异界的矮人大师亲自打造,并且加装了一些简易的魔法。
只见到张昌掏出宝凋弓,搭上了凋翎箭,勐的一回头瞄着刘国轩就射了一箭。
这支箭的速度,超出了这个位面一般重型弓箭,所能达到的极限。
再加上双方的距离近,因此刘国轩只看到眼前寒光一闪,他只来得及侧了一下身子,紧接着就觉得右臂一阵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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