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忙从树后边跳了出来,这寨子里到底是一帮什么人?吃孩子的事情,无论是人是鬼我倒是听说过,只是这吃孩子专挑女孩子而且还专挑下身,这是什么风俗怪癖?
等到那大旱烟进屋,我偷偷摸摸地来到寨子前,在寨子的一扇草窗外往里面望去,只见一个女人袒胸露乳地躺在床上,这已经足够让我马上关上窗子,但是紧接着的那一幕更是差点叫出声来,那女人床上正躺着一条花色的蛇,那蛇时不时在她身上游来游去。
女人半躺在床上,吸着旱烟,时不时地还往那蛇嘴里喷几口,那蛇倒也欣然享受,突出细长的炼子“唆”地一声就将他喷出来的烟笑纳进嘴里。
我看的直发怵,刚要关上窗户,只见那大旱烟走了进来,他一坐到床上,那蛇便乖乖地缠到了女人颈子上,将蛇头放在女人两胸之间。
“倾,剁了那九百九十九个女娃子的下身,咕噜阿里斥果真能见得?那时阎门村进的进不得?”大旱烟一只手拿着烟斗,一只手朝那女人胸上拧了一把。
“让那些崽子叫你阎王都做什子?不待你有一天能抄了阎门村的底?村子小是小了点,藏着的货做一辈子的王满满的,我倒是在这鬼壕子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图个啥子?我要做你阎门村的王,村子里的妃子我做得做不得?”
“做得,肯定做得滴!”大旱烟把烟斗往床边一放,便朝那女人扑了过去,我看到他们两人在床上游动着,那条花蛇也在他们身上游动着。
我本来是想离去的,但是竟情不自禁地站在窗口一直等到他们结束。大旱烟“事后一根烟”地又吸了起来,一手抓住在她身上游来游去的花蛇,一把扔在地上,道:“倾,阎门村都什么的鬼名堂?那么多女崽子的尸血通不进去,这九百九十九个娃子尸血白流了,还废了寨子里那些尸坛子不是?”
那女人从床上爬了起来,胸部傲挺在大旱烟的面前,将地上的蛇捡起来,重新挂到自己的脖子上,斜着嘴笑道:“昨天花蛇游进村子,闻到村里外人味道,别人进得去,寨子里的人也当进得去。村子里的没有反应任何,村子里肯定有人出村了!出村的路,不经得这阴阳寨,通的了外面的道,见得了外面的光?”
“倾,什么的意思,你是?”
“女娃子的下身还是要砍得滴,只是寨子里的人不能都放的出去,放点小鬼把住这阴阳寨阴阳路,莫让村子里人出来逃得出去,村子里引路人有的,那九百九十九个女娃子的尸血有的,阎门村的王怕没有的?我这个倾妃会没有的?”
我听着他们两人之间别扭拗口的对话,只觉云里雾里,他们说的阎门村三个字,我仿佛觉得好熟悉,但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还有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进这个村子,进了这个村子就可以当王?进村子又为什么一定要九百九十九个女孩子的下身?
我绞尽脑汁地琢磨着这些事,只觉得头万分疼痛,我仿佛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的?我是谁?我是人是鬼?我呆在这干什么?
头痛地我要发出声来,我“啪”地一声关上了窗子,里面随即传来“是谁”的问话。我只觉身后瞬间被顶了一下,大旱烟这么快就飞到了我身后?
我往后一看,是那张熟悉的滚烫的脸---血麒麟,它直接就将我顶到了它的背上,然后带着我疯狂地向前方跑去,那血麒麟驮着我一路狂奔,我只觉身上火热地要命,仿佛在火焰山上灼烧一样,它的速度快的我根本看不清两旁的路,一直带着我在丛林中穿梭,我不知道它要把我带到何地,它这两次的出现都让我猝不及防。
不知过了多久,它猛地一跃将我高高甩起,我“砰”地落在一个沼泽泥地里,带我反应过来早已看不见它的声音。为什么在这个地方会有血麒麟,而且为什么这血麒麟像是神经不正常一样,老是针对我,而且每次都来无影去无踪!
我刚从泥地里爬出来,只见前方一群人朝我这走了过来,我寻思着难道是刚才阴阳寨那些出去找女孩下身的人回来了?定睛一看,那群人竟全是女性,而且一个个长发飘飘、脸色惨白,这不要紧,她们居然都光着身子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寻思着我是来到了什么地方,这里的女人又不穿衣服的传统是么?怎么刚才躺在床上耍蛇的那女人不穿衣服,这些女的也一个个不穿衣服!而且毫不在意地就这样光着身子地走动着!
我居然没了刚才偷看那寨子里女人赤裸的羞愧和胆怯,目不转睛地朝她们身上望去,她们的身材确实一个比一个好,行走在草丛中时那两波热浪一直在我的眼前涌起,只有当我看到她们死人般苍白的脸时,我才会稍稍降了我内心的那番火热。
我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们,直到我听到那个熟悉的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声音,我才意识到原来除了那些光着身子的女人,还有另外一个人。
“快!往前走快些!到了前面的那个沼泽地都给我用烂泥把胸部和下面给涂住,给抹严实了,要不你们过不了这阴阳寨!那阴阳寨,人过不去,鬼也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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