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卧槽!!”我立即缩回手,再一看我的手背上已经满是黑色的水泡。
老道见状,立即上前念咒拈诀,丢下两张道符。
幽蓝色的火焰在触及道符之后,立即慢慢熄灭。然而等我再看那两具尸体的时候,瞧见幽蓝色的火焰已经将它们给烧得差不多了,变成了两具焦尸,完全分辨不出样貌。
“完了,这下咋整。”我看着焦尸,心想这警察正在调查这个事儿,结果现在倒好,尸体都烧了。
“你不疼么?”闫至阳看着我问道。
他这话一说完,我立即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上传来。
我立即嗷嗷叫了几嗓子,再一看,我了个去,我半个手掌已经变黑了,就给抹了一把锅底灰一样。
”师父救命啊!!!“我看着我的手,立即联想到武侠剧里中了剧毒的样儿。
然而在武侠剧里,大侠们总会毅然决然地砍了自己的一只手,所谓壮士断腕。想到这儿我顿时脸色煞白。这以后会不会就此截肢??
老道看着闫至阳:”没关系,闫小哥总会有解药吧?来之前没带点药啊?怎么说媳妇也是名医。“
闫至阳果然从口袋里摸出一袋子纸包的药粉,撒在我手背的黑色燎泡上,说道:”临走的时候,陈清姿给我的,说这药能去一般的邪毒,先试试看吧。“
然而这药粉果然有效果。撒上之后没多久,我就感觉一阵清凉的感觉从手背传来,慢慢地疼痛变成了酥麻,黑色也褪去了不少。
我看着手背苦着脸问道:”师父,我的手会不会就此废了啊,现在感觉麻木没啥知觉啊。“
老道笑道:”没事,大不了你当杨过,没了一只手就没了,另一只照旧能撸。“
”啊呸!“我啐道。
老道似乎一点儿都不替我担心,反而幸灾乐祸地唱道:”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
”擦,你个为老不尊的。“我无奈地摇头,却看到闫至阳取出一只小刀来,又掏出一只打火机,将刀锋放到打火机下烤了烤。
我看着他的动作问道:”你干什么啊?“
闫至阳说道:”你的手上这么多水泡,里头存着的是有毒素的脓水。如果不挑破将毒放出来,以后还是会反复。“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来吧!“
闫至阳笑道:”得了,不疼,看你吓成那脸色苍白的德行。“
于是,闫至阳将我手背上的水泡挑开,再用绷带包扎了起来。此时窗外依然雷电交加。
幸好这雷雨,倒是掩饰了我们在这屋里的所有动静。
等我的手疼痛消除了些之后,我突然想起干脆面君不知躲哪儿了。这货呢每次在我有危险的时候,麻溜儿地就跑了。
想起这个我就来气。
正想到干脆面君,我就看到它从厕所方向跑了进来。到了正屋里,抖了抖毛发上的水珠,说道:”我应该是找到那些棺材跟灵堂啊什么的在哪儿了。”
“哪儿啊?”我问道:“我怎么没看到,这小地方一览无余的。”
“在厕所啊。”干脆面君说道:“早就被火烧成灰烬了。”
“灰烬?”我突然想起在厕所里貌似见过一堆灰烬一样的东西,突然恍然大悟。看来灵堂啊棺材什么的找不见,是因为有人将它们烧成了灰烬。
那也就是说,来这儿的外人除了我们还有别人。
我皱了皱眉,这雷雨天的会是谁来呢?这些人针对的是两个老人还是我们?如果是我们,那他们什么目的?
我突然想起那古墓里的珠宝。如果珠宝是鬼蜮组织留下的,那可能鬼蜮组织的人也在暗中监视着这儿,发现异动,发现我们的行踪,可能就用了点儿邪术驱使行尸杀人。
然而这也是猜测而已,并无证据表明。
此时干脆面君继续说道:“然而在厕所里还有两样东西,你们过去看看。”
“擦,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我啐道,于是跟着闫至阳和老道往厕所那边走了过去。
乡下的厕所跟城市的不同,一到下雨天,那味儿太特么恶心了。
我捂住鼻子走进去,瞧见这厕所里居然竖着两个真人大小的稻草人。
这稻草人身上贴着符咒,更可疑的是,稻草人身上绑着白线。就跟老人头顶上的一样。
“果然是有人在这地方设下了邪术。”老道说道:“不过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这俩稻草人?”
干脆面君说道:“所以我要给你们说件恶心的事儿。这俩是我从茅坑里拖上来的。”
干脆面君说完,我顿时恶心了。
老道摆手道:“得,别说了。当务之急是咱们赶紧走,尸体烧成这样,如果我们留到天亮,警察来了可不好解释。”
这特么倒是真的。于是为了生命安全,我们赶紧将现场自己人留下的痕迹清理了一下,然后赶紧离开了。
回到住处,洗刷完毕,想起今晚的怪事,我更为疑惑了。
想到这里,我越发觉得,也许用那禁术试试看,追溯一下闫至阳的过去也许比较重要。如果他是鬼蜮组织的人,那今晚的事情,会不会就是跟他有关?
我琢磨着中元节也快到了,到时候一定用用老道说的那禁术,一窥究竟。
这样想着,我便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日,猎灵局的人果然来了,将宝藏“低调”地转移走。
我看着他们运走财宝,心中好笑。突然地,我想起王尼玛说过的话:不用管古董是哪个朝代的,只要是在我天朝发现的,都是我大天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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