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记不清她是第几次溜过来了。
这傻姑娘也不知道若是没有私卫们的帮助,早在她翻墙的第一刻便被人逮住了,送吃食的时候总要自吹自擂几句。
周安也从不反驳,只是安静的听。
这一晃,又是整整一个月。
右相手里的证据终于准备好了,可周安也做好了反击的安排。
所以当二人对峙之时,那证据居然统统指向了右相!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将那些通敌信件撕碎:“不可能!这不可能!”
周安冷漠的看着他毁灭证据:“哪里不可能?是形势颠倒不可能,还是我居然发现了真正的通敌信件不可能?”
他对右相道:“你尽管撕,反正,那也不是真的。”
右相心头一慌,忙转头看他。
周安从怀里取出样东西:“真的在我这里。”
胜负揭晓,芍药整个人都是蒙的。
她本来就聪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枉她以为自己美人救英雄,其实人家根本不需要她帮忙!
仔细一想她有点尴尬!
于是在周安处理朝堂事情时,芍药躲起来好几天没见他。
她原以为这人好歹会问一问,然周安此人,乃是个宇宙级的直男。
直到芍药恼羞成怒的决定离开后,他才回过神来。
“她要走?”
左相府的家丁神色复杂点头。
这几天,他每天都在刻意提起那位姑娘,奈何主子就是领会不到他的意思。
现在好了,人家气跑了您才着急?
左相府多少年才迎来第一位不是亲戚的女住客,他们容易吗?
明明主子长成这样,偏偏因为冷冰冰的性格单身至今,他们也很无奈的!
原以为主子终于要开窍了,谁知周安只是默默合上手中册子:“那,让人送送她吧,确保她和同伴安然汇合。”
说完,他不解的看着表情古怪的家丁:“怎么了?”
小人不敢说。
芍药翻着白眼接受了相府管事的亲切送别,内心不是不受伤的。
那人,果真对她没想法。
她努力过了,没缘分,她也就只能认了。
她原想就这么走了,没想到经过某个巷子时,她忽然就被人劫了。
芍药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小期待,小窃喜。
发生了这种事,他会不会来救她?
她是不是又有理由跟他有交集了?
蒙着面的绑匪们心理活动有些紊乱。
正常被绑架的人,会笑的这么开心吗?
不愧是安相看中的女人,果然别具一格。
听说人被绑了,周安的反应看起来疑惑比较多一点。
“她和我非亲非故,绑她做什么?”
讲真,这一刻,听到这话的人都有些同情芍药姑娘。
人还是要救得。
芍药没受什么苦就见到了周安。
“安相果真怜香惜玉,一听说这位姑娘出事,就亲自现身了!”
芍药的眼中顿时发出炽烈的光彩。
她,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周安心中不免又是一震。
将人救下,又解决了右相的残党之后,他鬼使神差问了句:“连累芍药姑娘是周某的错,请问姑娘,周某可有什么补偿你的法子?”
芍药脱口而出:“你嫁给我呗!”
周安的脸,黑了。
芍药嘿嘿笑:“不好意思,最近话本子看多了,一不小心口误,我是说,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会很多本事,不会的,我也都能学!”
周安想了想:“可是,让你当侍女,会不会不太好?”
家丁们:主子你这样是会注孤生的!
芍药还是留了下来,在左相府住的越久,她的目光越是无法离开周安。
处理了右相残党之后,他雷厉风行的主导了一场改朝换代,并辅佐新帝将旭日国硬生生打服,再不敢对烈阳国生出觊觎之心。
他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到完美,和这样的男子日夜相对,叫她如何能不动心?
可这人在感情的事上,竟愚钝至斯!
她都暗示多少回了,这人还是做得稳稳当当!
芍药捏拳头,觉得自己不能再被动下去了!
是夜,她悄悄溜进了周安的房,还趁他沐浴时,钻进了他的被窝。
那些暗卫们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集体保持了沉默。
周安走进房间就感觉到有人,掀开被子的第一时间,芍药迎来的是一把剑。
她无语的捂着自己肩口。
“我还没得逞,你不用这么夸张吧?”
周安慌了神,他原以为是刺客,下手并不轻,就算后来发现来人是谁收了手,这一剑也实打实刺了进去。
“快叫大夫!”
大夫给芍药治伤的时候,周安沉着脸对暗处道:“所有人,领五十军棍!”
暗卫们:得,咱们活该!
周安对芍药越发觉得抱歉,却不晓得后者心里美得很。
这几天,周美人都是亲自照顾她的!
她真恨不得这伤别好了!
正琢磨着是不是自己把伤口撕了加重一下伤情,就听到门外有人说。
“哎呀,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肯定不小心看到了人家姑娘家……这样,不负责的话,岂不是始乱终弃?”
芍药眼中亮的发光:好主意啊!
于是当晚,她又溜进了周安房里。
说是溜进去也不合适,她是正大光明推门进去的!
一进门她就对还没穿好衣服的周安道:“你得对我负责!”
守在门外的暗卫们憋笑——这一回可怪不了我们了,是您不让在沐浴时靠近的!
谁知道这位姑娘会明知您在干什么,还依旧冲进去啊!
人家还伤着呢,他们也不好动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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