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你忙,紧着投胎吗?”聂傲天自言自语的说道。
凌菲拉了他一下,小声道:“别胡说,人家可是正牌法医,我可在市里听说过她的报道,法医学的知识很丰富。”
“真的假的呀?”聂傲天用不信的眼光看着凌菲。
“爱信不信。”说着转过头,不再理他。
这时就见法医那女的一直在忙碌,从她进屋到现在,除了说话时能挺一下,其它时间手都没停过。
聂傲天踮着脚,直往里看,其实,别看他嘴硬,内心里还是比较佩服这些人的,最起码人家比自己专业。
过了不一会儿,就听外面哭声一片,看样子是支书是通知他的家人了,聂傲天急忙迎了过去,看到前面为首的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后面跟着一大帮,都是姓苏本门的人。
咱这说这个本门就是苏姓走得比较近的人,并不是什么门派啊。
按规矩聂傲天是应该上前打声招呼的,但现在看这情况,还是别打招呼了,等过了这事再说。
起初,老两口说什么也不让法医把尸体带走,说什么,人都死了就让他入土为安吧,但经不住聂永山劝呀。
聂永山这当支书的嘴,可不是白给的,这几十年办事全靠这张嘴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加上他说的话处处都能说到点子上,不到一个小时,二老终于同意法医把尸体给带走了。
尸体被法医的工作人员给抬走之后,屋里就剩下没几个人了,女法医正在收拾工具,聂傲天看到桌子上的剪子挺特别的,拿起来就想看看,还没刚拿起呢,“曾”的一下,就被那女法医给夺过去了,狠狠瞪了聂傲天一眼,这是第二瞪他了。
聂傲天心里这个气,心说话,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破法医吗?天天跟死尸打交道,牛什么牛。
这时,女法医已经把工具都收拾好了,正准备要走,聂傲天忽然看到炕头的边上有一个烟灰缸,上面还有几个烟头。
忽然聂傲天坏水就是冒出来了,“等等,姑娘麻烦你把这几烟头化验一下,看是不是一个人吸的。”
法医气得凤目圆瞪,离得近的话,你就能听到银牙紧咬的声音;刘所长急忙拿出个小塑料袋就要装烟头。
没想到法医女,但手一挡,正当众人疑惑的时候,就见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专用的小塑料带,很精致,还带密封的,就见她小心翼翼的把烟灰缸里的几个烟头放到了里面。
“刘所长,要没别的事,我们就走了。”法医女冷冷的说道。
“好,好,多谢你们了,要不咱们找地方吃个饭再回去吧!”
“谢谢,刘所长的好意,我们还有工作。”说着转身便走,但刚走两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冲聂傲天看了看,看得聂傲天心时直发毛。
随后,转身便走,聂傲天心想,她是看什么呢,看那意思,她好像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身已身边的人,难不成是苏大志的鬼魂。
想到这儿,聂傲天心里就是一凉,虽然自己信的是无神论,但世上这玩意,可不是什么都是绝对的,越想越害怕,就想问问那法医,是不是这屋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等等……”
法医女回过头来:“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吗?”这句话,说得有点带外国口音。
但这时间那有时间想她说话的口音呀,可又不能直接问她刚刚看什么呢,正当他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时,忽然看到自己脚下有一个烟头,急忙捡起来:“我,我是想告诉你,还有一个烟头,你也帮忙给化验一个吧!”
说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但奇怪的是,这次法医女并没有生气,当然,从那眼神的表情来看,好像是在笑。
弄得聂傲天有点尴尬,看着法医远去的背影,呆呆的站在那里;这时凌菲碰了他一下:“怎么?舍不得呀?”
“舍不得”这话刚一出口,就回过味来了,瞪了他一眼:“什么舍不得,你才舍不得呢。”说着转身便走朝外走去。
凌菲边笑边说道:“舍得,舍得总行了吧。”说着便追了上去。
这些善后的事,只能让刘所长解决了,聂傲天还要送凌菲去他姑家,再不送天就要黑了。
经过这半天多的接触,凌菲和聂傲天也混熟了,说什么话也就不怎么拘束了,“聂傲天”。
“嗯?怎么了,我的大小姐。”聂傲天没好气的说道。
“你说我以后是叫你小聂好呢,还是叫你小天好?”凌菲带着调皮的样说道。
聂傲天一怔,似笑非笑的围着凌菲转了一圈:“在我们村,除了比我年长的这样叫我,一般人都叫我天哥,本来以你这年龄应该叫声天叔的,今天破个例我就收下你这个小妹妹了,以后叫天哥就行。”
“聂傲天你找打。”说着举手就要打。
聂傲天却早有防备,跑的比兔子都快,气得凌菲直跺脚。
大杨村离小王庄就一里地的路,等聂傲天送凌菲回来的时候,没想到刘所长竟然在自己家呢,和聂永山在酒桌上正讨论着这件案子。
刘所长看到聂傲天回来,急忙说道:“小天,小天,快座下,正等你呢。”
聂傲天看了聂永山一眼,就见聂永山微微点了下头,聂傲天座下笑着说:“刘叔,咱们可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呀?”
“可不是嘛,上次见面还是破学校那件案的时候呢,是有一年多了。”说着晚了一杯酒:“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一年多了。”
“是啊。”聂傲天又给刘所长满了一杯:“刘叔,你看这件案子是怎么回事呢?”
“以目前我们所掌握的证据来看,杀人凶手应该是大志的妻子贾燕。”刘所长略有沉思的说道:“但是,以我多年破案的感觉来看,又好像不是她,具体是不是,那得等到法医的化验结果出来之后才知道。”
聂傲天点了点头:“我也觉着这件案子,不像表面所显的那么简单。”
刘所长同聂永山相视而笑,两人共干了一杯:“小山,刚刚我和你爸商量过了,这件案子还得请你帮忙。”
“刘叔,我这刚毕业,经验……。”
“经验是经过多次锻炼之后才有的,谁能说他天生就是破案的天才呀?要是那样,国家还养我们这么多警察干什么呀,所有的案子让他自己破不就行了。”没等聂傲天把话说完,刘所长接过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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