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时, 临母说起临渊年龄也不小了, 不能把精力都放到工作上, 也该多交些朋友,还说了两个认识的女孩, 学历高,漂亮又有气质,临母还在兴致勃勃的说着,霁月就拉下了脸, 把筷子一放, 不高兴道:“我吃饱了。”
“怎么吃这么少?”
“不饿,没胃口。”
“不吃就去玩吧, 让厨房给你留点吃的,一会饿了再吃。”
霁月拉长着脸,拉住了临渊一只袖子, “哥哥也不许再吃了, 说好了陪我看电影。”
“别胡闹, 霁月。自己不吃饭也不让你哥哥吃, 都是你们把他惯坏了,都多大了, 还像小孩子一样任性。”
霁月侧着脑袋不理会临父,看着临渊, “你还吃不吃?”大有临渊不和他心意就放声大哭的威胁之意。
临渊擦擦嘴, 优雅有礼的向临家父母告退。背后还有临父说着“看把他都惯成什么样了, 临渊尤其是你, 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马上都是成年人该上大学了……”
霁月闷闷不乐,看临渊播放好电影,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一点都没有为刚才妈妈说的找对象一事表明态度,反而跟没事人一样安稳的坐着看电影,霁月跪坐在沙发上拉着临渊的胳膊,“哥哥,你是不是也想相亲找对象了?”
临渊侧头把霁月身上扫视了一遍,又重新把视线移到电影上,“不急,对方还未到法定结婚年龄。”
霁月一听更生气了,“你竟然还心里有人了?还不要脸的喜欢年纪小的?”霁月捶了临渊几下,不解气的又拿脚丫子去踢临渊的胯部,使劲把他拱远一点,“我讨厌你了,你别离我这么近。”
临渊被霁月的力道晃的身体不稳,险些被踢到沙发外面。临渊伸手握住霁月的脚腕,压制了霁月乱蹬的双腿,止住了霁月的动作。
霁月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要把脚收回来,那里跟触电似的,却动不了。
霁月穿的是夏天的运动短裤,露出细白的双腿,临渊握着霁月的脚腕,又压着霁月的乱蹬的双腿,把霁月压制在沙发上。
一股燥意从被临渊碰着的地方传遍全身,被临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又离得极近,霁月吭哧了半天,弱弱的说道:“哥哥你不要耍流氓。”
临渊闻言眼神微妙的看着霁月,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耍流氓’这三个字会用来形容他,这种滋味难以言表。
“这样就叫耍流氓了?”临渊越发靠近霁月,鼻尖几乎就要靠近鼻尖了,看霁月越发紧张,屏住呼吸不能喘气一副快晕过去的样子才好心的直起上半身,松开手远离了霁月。
霁月喘了两口气,好像有什么念头在心里闪现,那种心思让他欢喜又有一种极度的恐惧。霁月没想明白是什么事情,但是却好似承受不住这种明知是潘多拉的诱惑,前方既是深渊又似留有一股微弱的希望,万千情绪交织在心底,想起刚才的事情竟然哭了起来。
临渊被吓了一跳,用手擦着霁月的眼泪,“怎么哭了?”
“你欺负我。”听着临渊语气里的宠溺,霁月不知怎么的越觉得委屈,抽噎的更厉害了,只想让眼前高大的男人保护他,安慰他,可怜一些好让男人心里更怜惜一点。
“没欺负你。”临渊轻柔的擦着霁月的眼泪,一边安抚的顺着霁月的脊背。
霁月身体哭得细微颤抖着,把忽然而至的情绪宣泄了出去,等渐渐恢复下来,瞥着临渊给他擦眼泪的手越发想哭了,“你刚才才摸过脚。”
临渊手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咳了一声,“是你自己的脚总不该嫌弃,你小时总爱抱着脚啃个不停,十个脚趾来回啃几遍。”
霁月也不哭了,扑到临渊身上,“我才没有,你不许胡说。”
两人在沙发上闹做一团,霁月的郁气不知不觉散去了。
“饿不饿?陪我去吃些东西。”
……
转眼间就到了霁月高考的时间,临渊调休了两天特意陪霁月。霁月以紧张为名义让临渊□□了两晚。
霁月出了考场,就向那辆熟悉的车跑去,打开车门就看见俊美稳重的青年坐在驾驶座上,手腕上精致腕表更添了一分尊贵大气,衣服上的袖扣动作间闪耀着光泽,整个人好似发着光,比那些明星还要好看。
霁月一边坐在副驾驶上,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哥哥你等了很久吗?”
“没有很久,想吃什么?”临渊俯身给霁月系上安全带。
“我是不是比你的工作重要?”特意推了工作亲自来接他吃饭,第一句还不是问他考得如何,这让霁月心里很满意。
“嗯。”
霁月偷偷看着哥哥那帅气的侧脸,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不知不觉他都看呆了。
霁月可算是解放了,把书和各种资料习题全都让人搬出他的房间和哥哥的书房,疯玩了好几天。
成绩出来那天,临家一片喜气洋洋,霁月成绩虽然不是顶尖的,但完全超出了霁月的平时水平,凭分数上个好点的大学不成问题。临父和临母还在商议着要为霁月举办个谢师宴,庆祝一下。
霁月被一圈人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哥哥成绩比我好多了,我明明就是一般的分数,爸妈你们这样兴师动众别人不知暗地里怎么笑话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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